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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方法玩弄过这个器官无数次,但他却一直没有这样做过。为什么呢?在脑中浮起这个问题时何越天有些恍惚,似乎是因为自己心里深处总觉得主动帮人koujiao这件事会冒犯自己的尊严。真是可笑。他看重自己那可悲的自尊,可是却一直在用强迫韩堪的方式侮辱对方的尊严。何越天的头不过才上下几下,甚至还没用舌头多加刺激,被压抑太久的那根东西就已经抖了抖,将白稠的浊液喷进了何越天的嘴里。那股难言的腥味立刻充斥在何越天的味蕾上,何越天犹豫了一会吐出嘴里仍在跳动的rou块,却又紧闭着嘴,在脸上肌rou狠狠抽搐了几下后,才苦着脸把嘴里的味道给吞了下去。只是跟他预期中的结果不太一样,韩堪的性器在发xiele一次后却完全没有软下去的迹象,仍是挺翘精神地立在腿间,仿佛在等着下一波的快乐到来。何越天苦笑了一下,嘴里那股味还没散去,他便又伸出舌头开始舔起性器的前端。他努力地利用舌尖像陀螺般在rou冠处打转不停,又时而利用嘴唇去挤压guitou上那层薄皮,将内里嫩红的皮肤暴露出来。那根硬物在被收入口腔中时不断在磨蹭舌面,皮肤上面的前列腺液与jingye混杂的粘液逐渐被唾液所取代。虽然说男人第二次能坚持得比较久,不过何越天却不知道这个久原来是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他来回吞吐着勃起的柱体,被撑开的下颚都感到有些酸疼了,可是韩堪那根却还是坚持着原本的硬挺,丝毫没有之前稍加刺激便射精的模样。一直在重复相似的动作,何越天麻木到脑子里都开始在恍惚间去胡思乱想了。用嘴服侍了这么久都不射,难不成真要自己主动奉献雏菊给韩堪吗?何越天一个机灵,用力眨了几下眼,把那可怕的想象从脑海中驱逐出去。既然一个方法不成,就只能另外换方式了。何越天考虑了一下就吐出含住的rou柱,一手扶着那根硬物,以舌尖由下到上舔去。涨起的rou柱上的每根血管脉络都被舌尖仔细照顾到,底下胀大的囊袋也被放入口腔中用力吸吮。囊袋上的皱折早被撑到平坦,饱满得像是灌饱水的水球,要是太过使劲挤压便会爆开。guitou顶端的小孔在刺激下一缩一放地张阖着,流淌出大量的粘液。感觉到那根rou柱颤动的频率变快,何越天再次张嘴由上到下吞下那足以塞满他咽喉的硬物,在让rou棒从嘴里拔出时,还不忘用舌尖对准小孔钻动。在他着迷地专注koujiao时,手却按照过往的作为,无意识地往上伸去挑逗韩堪的rutou。「呜、呜呜……」听到从上方传来的呜咽声让何越天发热的脑袋瞬间像浇了一盆冰水一般冷却下来,一时间僵在原处吞也不对吐也不得动弹不得。何越天小心再小心地吐出含在嘴里的性器,接着心虚地看向韩堪的脸。不过那张英俊的脸上除了红潮更浓外,并没有一丝清醒的迹象。再三确定过后,何越天那颗高高挂起的心才缓缓落下。韩堪被束缚在分娩台上的身体上出了一层薄汗,在强烈的灯光照射下微微反光,而胸上突起的rutou在被他手指蹂躏过后明显红肿起来,染得皮肤上满是艳丽的红。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粘贴在脸颊上,胸膛随着呼吸在上下起伏,微鼓的结实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