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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又担忧,怎么会呢,明明昨天还好着呢,怎么突然就一病不起了。楚天保咬着嘴唇,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一时间只能责怪自己话说的太重了,同时又委屈可那都是熙和说的啊,再见到他要不要和他解释这些呢。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吓了楚天保一跳,视线也移向出声的地方,“皇上驾到。”是一个尖嘴猴腮的老太监站在了御座旁,而御座上正坐着一个身着玄色姿态yin邪不堪的男人,看不清容貌,左右各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正在调笑。楚天保心中涌起一阵厌恶,这老东西多活一天,不知道就有多少人深受其害,楚天保都有些分不清他现在的心情是熙和的仇恨和憎恨,还是他自己的厌恶和愤怒,也许二者都有吧。前面坐着的达官贵人谄媚的说着吉祥话,争着展示自己又从哪哪得来的绝世珍宝孝敬给皇上。妃嫔们忙不迭的争宠献媚,搔首弄姿争奇斗艳。不过皇帝并不买账。“朕听说夕月早就到了,在哪里啊,快让朕看看。”夕月在靠前的位置坐着,闻言落落大方的站起来行礼,一袭朱红的舞衣穿在身,明艳动人又出尘脱俗。可谓是人间尤物,妃子们恶毒又嫉妒的犹如毒蛇吐着猩红的信子一样盯着她,但无奈夕月的仪态姿容都让人挑不出毛病。楚天保也是第一次看到久闻大名的夕月,远远地看着也能感觉到是个很美的人,难怪是撷花楼的花魁。“好,朕听说你准备了一支舞,朕看过无数只舞了,倒要看看你这支舞有什么独到之处,能在真的寿宴上进献,若只是寻常一舞,朕可要罚你。”夕月没有被吓住,反而平静的笑笑,宠辱不惊的回,“奴家可以保证这支舞会让陛下终生难忘,如若不然,陛下可随意处置奴家,奴家毫无怨言。”“好,既然你这么说,便开始吧。”男人们聚精会神,yin靡的目光紧跟着夕月。女人们则目不转睛,准备一会大肆挑剔。夕月火红的裙摆舞动着,像飘摇的海棠花,将将要从枝头飘下,又像摇曳的烛火,在凛冽的风中挣扎跳动,在熄灭前尽情的控诉自身的宿命。长长的水袖好像有着自己生命,随着夕月一起舞动,夕月跳着,转着,越来越向前,裙角带着不知名的香气扫过一个又一个人的鼻尖,身后便都是一个个痴迷又沉醉的追随者。终于跳到最前面,长长的水袖若即若离的碰触着皇帝的脸,一圈一圈的调情般缠绕住皇帝,皇帝心痒难耐的抓住,夕月便顺势跳进皇帝怀里。皇帝痴迷的搂着夕月,夕月则将皇帝的头捂在胸间,水袖凌乱的缠在皇帝的身上,夕月将手环在皇帝的颈间轻柔的抚摸攥住手下的水袖,缓缓的像蟒蛇一般收紧。底下的人看着只觉得两人在耳鬓厮磨,楚天保也是这么认为,觉得颇为辣眼睛,又惋惜真是白瞎了夕月这个大美人。但是过了许久,主位上的两人姿势仍为变,楚天保敏锐的发现好像有些不对劲,他刚刚怎么觉得那个皇帝一直在抽搐,马上风?一个妃子感觉自己浑身无力,脑袋又有些晕,缓了许久稍好一些一抬头就看见皇上正搂着那个sao狐狸,一时冲动竟然跑上前去扯夕月,随后就发出一阵恐惧的叫声瘫倒在地。底下昏昏沉沉的人被惊醒,抬头看简直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