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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将信将疑,却也身体力行的做起好事,没想到没过多久竟然真的怀了孩子。夫妻俩惊喜异常,找到大和尚说要还愿,大和尚摇了摇头说善缘结善果,我这里正好有棵树苗,施主不如为孩子种棵树吧,寓意成材,寄托希望。夫妻俩欣然同意,后来在孩子出生那天在善泽寺种了一棵树,而楚天保的名字就是那棵树起的,那时夫妻俩还在犹豫起什么名字好,犹豫不决中又去善泽寺请教大师。大师笑而不语看了看那棵树,俩人一头雾水沿着大师的视线看过去也不是很理解,最后大师说那棵树早已经为之起好了名字。以上就是楚天保这个土了吧唧的名字来历。直到现在他爸他妈还时不时去拜拜上上香,楚天保从来都不去,一棵树起名字?滑天下之大稽,还什么大师,纯粹是唬人的,他对这种封建迷信,嗤之以鼻,不屑一顾。他一直都怀疑他爸他妈是维护他们自己的面子加上不让他去改名字才编造了这么一个荒诞的故事。柔和的声音打断了楚天保的回忆。“熙和可是要去望月楼观赏今夜的烟火大会。”“对啊,你也去吗,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如期进行。”“应该是可以的,我的朋友告诉我雨不会下太久,烟花大会不会有耽搁的。”“真的!那太好了。”那人含笑点了点头,楚天保由着那人的话头顺利接着话,渐渐放心了,他刚才内心戏太夸张了,这里的人真是热心肠,他又感叹和温柔的人相处还是很容易的,如沐春风应该就是这种感觉。“雨势虽然不大了,但是山中土湿路滑,且离放烟火还有些时候,熙和不如随我乘舟过去,途中也可欣赏湖中景色。”楚天保自然没什么意见,他正好也不知道望月楼在哪,如此一来也省了他不少事,楚天保已经完全不纠结之前的异常了,他现在想想也许是熙和的身体有什么毛病也不是不可能。楚天保道了声谢,和那人做了些简单的交谈,有知道了那个此刻驾着车的黑衣男子叫做辰影,是那人的护卫,楚天保暗道确实挺像保镖的。那人又向楚天保赔罪,询问刚刚在酒楼里辰影是不是失礼了,随之有解释辰影只是样子凶,其实并无恶意,希望楚天保能不要见怪。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那人态度又这么诚恳,楚天保当然不会在意。对那人也越发有好感了。接下来马车中再无交谈的声音,但气氛却很舒缓祥和。微微摇摆的马车停了下来,辰影掀开车帘,“少爷,到湖边了。”那人先下了车,楚天保跟在后面,被他扶着下了车,雨已经停了,天上还是阴云密布,楚天保向那人道了声谢,扭头便看到了停在岸边的小船,也不能说小,只是刚好能容下三个人不显拥挤的活动。辰影扶着那人上了船,那人对着楚天保伸出手,楚天保却摇了摇头,他一不是小丫头,二不是老大爷,哪还要让人下车上船扶来扶去的。他提了提下摆,大步迈了上去,船晃了晃,那人的手终究还是扶在了楚天保的身上,待他站稳便放开。楚天保朝他笑了笑,那人便领他进到了船舱,船舱正中有个小几,几上摆着一个别致的紫砂壶和两个小巧的茶杯,楚天保和那人对面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