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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我任期将满,还能不能继续做这盐政使都未可知。”玉姝听他话中似有未尽之意,忙道:“爹爹的意思,莫非是……”程海叹道:“今上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今上素来羸弱,虽说是春秋正盛的年纪,恐怕……我儿也知,一朝天子一朝臣,为父在这盐运的位置上坐了三任,不知多少人眼红,早些退下来也好,反倒是幸事。”言罢不欲令女儿忧心,又忙说些琐事,待衣食住行全都叮嘱到了,程海又道:“我已托付了萧先生照拂你,他虽年轻,最是妥当不过的。你但有为难之事,就叫林嬷嬷递话给他,旁人尤可,他定是信得过的那个。”玉姝素知父亲对自己这位西席极为推崇信任,也不以为异。况她自己亦十分敬佩萧璟的学识,二人教学相长年余,虽从未见过他样貌,心中亦是与他亲近的。当下点头应了,程海沉吟片刻:“还有最要紧的那件事,万万不可教旁人知晓。”闻言,玉姝不由脸色一热:“爹爹放心,女儿知道分寸。那药也是贴身放着,凌波每日都会查验的。”程海方笑了一笑,父女俩又说些临别之语,直到夜已深了丫鬟来催二人歇息,玉姝方才辞出去。到得次日,玉姝拜别慈父,自然又是一番依依不舍。正是初春,运河上水势和缓,船行得不快不慢,沿岸风景虽稍嫌单调些,但玉姝从未离开过江南,每日在丫鬟奶娘的陪侍下赏些春景,倒把那离情别绪稍减了几分。这日船行至湖阳境内,忽然下起暴雨来。赴京伊始(H)时人重师道,这授业之师是与“天地君亲”排在同一列的,就是天子见了太傅也要揖手为礼。玉姝从小更被父母教导要尊师重道,在家中时亦对萧璟十分尊重。可是,这绝不包括面对眼下的境况,她能依旧对他毕恭毕敬。“看来姑娘是不服了。”萧璟眉梢微动。“我没说……唔!”一语未了,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可怜的小奶头被拉扯起来。那乳rou生得极有弹性,偏又嫩滑无比,一掐就是一个刺目的红印子。萧璟一只大手覆在上面将之捉住,另一只揪住嫣红的小奶尖,曲指便是一弹——霎时间,似痛似痒的感觉涌上来,那种奇异的滋味虽不是第一次感受,可还是让玉姝泪盈于睫,她还工工整整穿着罗裙的下半身早已不知不觉绞紧了双腿,忽觉奶头上又是一湿,大舌袭上来,薄唇将那樱果含住,她一下没稳住,跌进了萧璟早已准备好的臂弯里。“……嗯,不行,不……不是说了,在外祖母家里……不许,嗯,不许太放肆的吗……”断断续续的嘤咛夹杂着娇喘细细回荡,凌波背对着那二人站在门旁,虽然早就想夺路而逃,但只能一径忍着。啧啧……舔舐的水声极清晰又直白,便是不回头,她也能想象到那个男人在对自家姑娘做什么,偏偏这又是无计可施之下的选择,凌波只能装聋作哑,假作不知。“啊哈……疼……别,别咬……”……这个萧先生,明知道自家姑娘生得嫩,他就不能轻些吗?差点忍不住出声劝阻,凌波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