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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到他家里做客,但也不会很主动地维系与他的友情,更别提让它升温。你不知人情世故,但从小就知道要保护自己。你清楚与他太过要好,肯定会在某一天被其他可恶的坏小子无差别攻击。你受不了别人那样对你,于是这一年无师自通地扮演起伪君子。做伪君子会有报应。城里的小学很不一样,体育课会正经学些篮球排球,音乐课老师弹琴学生学歌、课余还有合唱队,自然课自己动手做实验,还有小礼堂看交通安全教育片。你长到二十五岁过马路还规规矩矩地等绿灯、绿灯来了还左右看有没有违章闯红灯的车辆,一定都是在那部血rou横飞的教育片里看到了太多惨案的原因。某个下半身变成篮球的小女孩是你梦中的第一位女性,她毫无自觉地成为了你半年内噩梦的主因。不听劝告不遵守交通规则的后果很恐怖,但太过听话有礼貌,有时候也可能导致坏结果。父亲在外打工,母亲也有自己的工作。你从学前班第二天开始,就是一个人上放学,转学后母亲带你“认过门”,第二天开始你也是独自徒步往返。冬日天亮的很晚,五点就要从家出发,那时外面还灰蒙蒙的。有一天你走到半路,被一个骑摩托的陌生人叫住了。你停下来,第一反应是她真酷。她问你问题,用那时你完全不懂的语气。你连她问的是什么都听不懂,但是她让你害怕。于是你不再理会她,第一次闯红灯冲过了十字路口。她要是追过来,我就打她。你攥紧了你的武器——一只竖笛,一边跑一边想,幸运的是她没有再追上来。更幸运的是不久后母亲给你弄来一辆旧自行车。这件事你从没告诉别人,一开始是因为不明白而不知道怎么说,后来懂得了,又觉得实在变态,嫌丢人不肯说。你从此连带着恨上了摩托车,然后专心练习骑自行车。再后来,你总是在上放学路上一骑绝尘,同村其他年级的学生都搞不懂你着的是什么急,还曾有人暗暗与你较劲竞速,都被你轻松搞定。你可观的腿部肌rou也是从那个时候慢慢练成。从小就没有异性缘的你,碰见过好几个变态。那个对着五年级小学生发|情|的恶心女人,是第一个。初中二年级,你碰上了第三个。一个喝得烂醉的男人。在放学有一阵后显得空荡的路上,他像蛇一样走路,走出超大的S形。你那时和朋友之一正要回家,你们都还是祖国幼嫩的花朵,你们被教导要乐于助人,你们的世界还没有那么多险恶。所以,虽然有点害怕那人烂醉的疯癫模样,但由于他问话的样子确实非常烦恼和苦闷,所以你们认真去听他说的话。本以为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回家了想要问路。但是变态就是变态。变态好像都喜欢问跟外|生|殖|器有关的问题,那个女人是这样,这个男人也不免俗。“我ji8疼,怎么办?”就这一句话。现在想想你或许还会发笑。但当时对于你和你朋友那样,连和班里的女生对视都浑身不自在的纯情小男孩来说,简直是无法想象的污言秽语。那变态说到第四遍时,你和你朋友,你们还问他,“哪儿疼?没听清……”实际上不是他没说清楚,而是你们没听懂。你们还连连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