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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也说过类似的话,不由笑了下。之后的几次再打电话时问起宋煜城和朗韵关系,两人的关系似乎一直都不错。那段时间两人除了电话也再见过面。周恒清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宋煜城除了工作现在又多了朗韵,不找他是再好不过的。没准宋煜城是在拐朗韵上床了。他想,既然朗韵迟早是宋煜城的人,宋煜城肯定千方百计的会把朗韵拐上床。应该不会出现像上次王丽娅的那种状况。所以等估摸着时间长短差不多的时候,和宋煜城的一次电话聊天,他问了:“你和朗韵……做过没。”看似玩笑似的话语,其实后面三个字说的时候心脏被悬在半空,嗓子发紧,感觉快要颤抖。这是个好时机,断掉那种关系。宋煜城沉默了下,意义不明的浅笑着淡淡的“啊……”了一声,然后静默。周恒清紧握着电话贴在耳边,等,等宋煜城说“做了”。说吧宋煜城。干干脆脆的说你们做了。然后和我断了那种关系。“……没有。”说不上高兴或者不高兴,就是觉得瞬间胸口好像堵着东西一样,无法呼吸。周恒清嘴角牵强的扬起,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样,问:“朗韵迟早是你家的你居然不下手?”“就是因为迟早是我家的所以不着急啊。”宋煜城解释。周恒清心里骂宋煜城半晌,最后简洁说:“你真能忍。”“我也这么觉得。”宋煜城笑了下说。周恒清对宋煜城这厚颜无耻的反应忍不住笑了:“夸你俩句你还得寸进尺了?要不要给你朵小红花啊。”“初中还有小红花啊?那不是小学才有的么。”“怎么?你还真要小红花?”“奖点实际的——我们有很久没见了吧。”说罢还顿了下,轻轻笑着,缓缓低声道:“周老师。”周恒清听到这称呼别扭又尴尬,半天才骂了一个字:“滚。”不过宋煜城似乎是对这个称呼突然玩上瘾了,第二天见了面后没事冒出个称呼他“周老师”,带着浅笑,满是戏谑。周恒清骂了他几次他依然如此。等到上床,宋煜城还压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说:“这种具有实际意义的奖励才对学生有意义啊。周老师。”低沉,微哑,带着调笑和燥热的吐息。周恒清觉得宋煜城像在玩什么游戏似的起兴。他皱着眉头,眼睛没有看宋煜城,尽量平稳的呼吸,一字一句,缓慢,冷声说:“宋煜城,你玩上瘾了是吧。”宋煜城用手去梳理他洗完澡还没有干的潮湿的头发,笑了笑,说:“不闹了。”然后做的时候宋煜城低喊出声的是“周恒清”。周恒清听见自己的名字在耳边不停地徘徊,头一次想让宋煜城安静些。他甚至觉得喊他“周老师”都比喊他“周恒清”来的好些。不是他有变态癖好,而是因为那种感觉像是他们所做的就是场游戏罢了。游戏而已,也无需计较太多。但名字不一样。那和他在生活中所扮演的角色无关,和曾经、现在、未来无关。只是他的本身就是一个叫“周恒清”的个体,独一无二且真实。宋煜城只是最原本最简单的的一声“周恒清”,就让他从生活这个虚幻的游戏回到那种真实之中。不论其他什么称呼也敌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