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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去玩玩,你要是看见赌档不下注,看见姑娘不动心,算你狠!他去了才发现他是不狠的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嫖赌两档,他算是都挨进半个身子去了。如果故事可以停,停在那里最好——我手上沾满了鲜血,却把你放了,你挣脱了桎梏伽锁,鸢飞鱼跃,海阔天空去罢,那样天涯海角都是我的糖儿。白啸泓不敢再想了,再想又要心疼,便沉溺rou体,在快感中沉沦,纵使他很嫌弃,只是现在他需要一个暖心人说些温言巧语,谁爬上他的床都无所谓。白啸泓倚在床榻上吸烟,玉兰春的手便攀上了他的小腹,杜金明都老了,肚子上的rou松松垮垮的一坨,哪有这么精壮结实的物件,便不由自主的摩挲了一会儿,在那刀伤和枪伤留下的疤痕上吻了吻,迷离着眼看他,“白爷是真英雄。”白啸泓眼里闪过一抹寒光,“别碰!”这一刻他竟然觉得被玷污了,那些疤痕除了季杏棠谁也不准碰,越想越气恼,高声怒喝,“滚!”玉兰春被吓了一跳,都说白爷喜怒无常,怎么还翻脸无情,媚眼如丝七分媚色两分惧一分羞,嗫嚅着开了口,“白……白爷……”白啸泓瞧也没瞧一眼,吐了口烟又说,“我让你滚,贱货。”玉兰春心里怀恨悻悻而退,她早就想爬上白啸泓的床。白啸泓的势力不比杜金明小,更重要的是比他英俊年轻,跟着杜金明还得受他老婆儿子的气,以为今晚逮着买醉的白爷就能如愿以偿,刚才他说把自己从老头子那儿弄来,她心里高兴的野马脱缰,愣是故作镇定。床上使尽了浑身解数,眼看着把人伺候舒服了能给自己一个信儿,不能常做枕边人也先捞一笔油水,这笔账怎么算,偷鸡不成蚀把米。白啸泓把人赶走了,周围又是一片静谧。他看着自己吐出的烟,想着季杏棠说的话,嗤笑一声,可怜我?自己反唇相讥,句句不留情的一刻,把他伤透了吧。可是你为什么要对那个小婊子好,他也脏啊,你是觉得他不够脏。早上弗朗西斯刚来,中午白啸泓趁着吃饭的空隙就派人着手去查,下午出发去城隍庙前就收到了消息,怪不得那老犊子志在必得一样,原来是上头中国政府派了专员来禁烟了。大上海禁烟的风刮的烈,半个月前刚烧了英租界,自己从林盛荣手里拉拢了很多烟土商,正准备大做一笔,这风就刮到了法租界,有人要断他的财路。他有时候也想用用季杏棠的法子——投其所好,张大专员好美色便以美色诱惑之。小婊子美不美?当然美。怀着这样的心思,他要把若玉算计了,诓了他。白啸泓诓若玉之前,上海滩先刮起了一阵邪风,各大报社出版的报纸上都有一个小版块,“白爷的兔子和穆二少和jianian。”当然是白啸泓干的,他故意让保镖们听见,故意透露给玉兰春,先让这些吃饱了说闲话的家伙散散风声。上海滩的各大报社都和白啸泓有点儿关系,上次被若玉捅了愣是没走漏一点儿消息是他的能耐,这次他想闹点儿事儿也轻而易举。他要让全上海滩的人都知道有人在白爷头上造次让他丢尽了脸面,他就是把jianian夫yin夫都剁碎了扔进江里喂鱼也是理所应当,没人敢说一个不字,甚至有人拍手称赞他“武松怒斩潘金莲。”然而他算计的不是这个,他是从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