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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谁用敷衍的态度做事,白可玲和李资还好,最头疼的是骆北,知道的知道他是在演小品,不知道的看着像要砍谁似的。“骆北,你笑一个。”祁南说。骆北扯起嘴角,笑得‘花枝乱颤’,眼神一成不变,这个笑一点感染力也没有。祁南当众戳了戳他的脸,“再笑一个。”这个动作在别人眼里最多是调戏,在骆北眼里却是□□|裸的挑衅。祁南还想捏他的脸,更是挑战了他的底线。“我不想演了,你们爱谁谁,”骆北拍开他的手。骆北没有走,在拨弄着手上的几张纸。白可玲干咳两声,“哎呀,班长怎么还没回来,李资你陪我去看看呗。”“我不去,”李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可玲拽走,“慢点慢点,我自己走!”率先打破静寂的是骆北,他听见下课铃响后,说:“没什么事我先回家了。”“骆北,你是不是不会笑了?”祁南困惑道,“你是不是叫骆北?”很奇怪的两个问题。是个人都会笑。他不叫骆北能叫什么?明明不用回到,但骆北听见后,心里总有口气梗着,不上不下,憋得慌。“我一定要笑给你看吗?”骆北把书包拉链拉上,“我叫不叫骆北……”祁南走到他面前,“关我屁事是吧?”骆北看了看他,“你知道就好。”“你现在这个样子,”祁南看着他,“我真不想承认你就是骆北。”骆北垂头,轻笑,“我什么样子?脾气差,没志气,出尔反尔,还是什么?好像不关你的事吧?”祁南捏着桌子一角,指骨时不时咯吱一响,似要把桌角捏碎。什么时候,骆北才不会对他说出“不关你的事”这种话?祁南莞尔,“你对自己还挺了解。”不管祁南是不是有意说出,话到了骆北耳里变了个味。没关系,反正他早就被骂习惯了。骆北沉默了一会儿,说:“只有我了解我,你们懂个屁。”祁南松开捏在桌角的手,说:“小萝卜,咱们俩能不能不吵了?”骆北背起书包,不咸不淡地说:“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还是把我想得太闲了,谁想跟你吵?”这话说得还真够伤人,符合他现在不遮不掩的性格。祁南触到了骆北的敏感神经,又只能一个人回去。要想的事情太多,他决定走回去。路过水果店,祁南买了些色泽诱/人的芒果。“您买这么多,吃得完吗?”店员看着面前的小青年,再三确认。祁南掏出钱,“就一点而已,能吃完。”店员犹犹豫豫地接过钱,把祁南说的一点芒果包了起来。祁南提着两大袋芒果,想着繁琐的小事大事,很快走到了希望小区的门口。“李大爷,这个药一次吃两片,这个药一次吃半片,您别多吃了!”李大爷接过药袋,“谢谢你啊,帮我买了药。”骆北大声说:“不客气,您不用给我钱!”李大爷间接性耳背,此时耳朵听得清,习惯性地大声回道:“谢谢你,但药钱还是要给,你也不容易,要读书!”骆北轻轻拍了两下李大爷的肩膀,抖了抖肩膀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