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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yinjing颜色深红,百磨成钢。周一八点上班,气色稍霁,刚进公司同事轮番道喜,他才恍惚记起自己已进公司三月,今日正式转正。想在沪上有名的证券公司站稳,怕是还需几年奋斗,何况邱正扬才不过堪堪站住一根脚趾。凭着硕博连读拿的金融学位在沪上众多浮萍里,也丝毫不起眼。早会上穆沅替董事会欢迎邱正扬的落户,如雷的掌声中,邱正扬盯着穆沅嘴角那一丝似笑非笑。会后,他独留下邱正扬,说要商谈规划。结果拉下窗帘,即刻欺身上前,用手掌一把包住邱正扬的裤裆,替他温柔揉搓,轻声问候:“还疼不疼?怪我不该夹得太狠,又不该吸它。”邱正扬脸色红白交错,慌张胡言:“不疼……没事……经理!”裤裆慢慢肿大,撑起拉链,穆沅低头察看,顺势替他拉下拉链,拿指腹贴着黑色内裤布料,细细摩挲,疼惜地说:“小可爱、小可怜……又粗又乖……”他看着内裤上沁出水渍,濡湿成一个圆圈,又翻开内裤的边沿,发现肿大的guitou色泽红艳,马眼翕张淌水,便安心地合上内裤,拉起拉链,抬头拍拍邱正扬的肩,说道:“它看起来很健康,晚上入职酒会完了,我去你家看它。”邱正扬霎间清醒,干涩地吞咽了口口水,声音更为粗粝:“是……经理。”穆沅扯扯嘴角,收拾了桌上的资料,转身离去。更多时候,他似乎不像在笑,不过是在完成一个社交礼节。邱正扬进公司三个月,只有在床上,见到穆沅弯起眉眼,笑得春风如沐。那时穆沅正双手捧着他的小弟弟,说好可爱,转而低头如尝珍馐般吞吐舔舐它。邱正扬有时看着骑在自己身上扭动的穆沅,想不通,一根17厘米的yinjing,可爱么?或许倒带,要从他进公司的第十天说起。第二章毫无疑问,邱正扬不过是个典型的沪上子女,母亲是徐汇区某中学的数学教师,严谨沉静,父亲是政府里某职位小吏,刻板敬业。而他自小便是个学科大体优秀,局部偏科的学生,热爱体育运动,随同学追过几个国外摇滚乐队的演唱会,说不上叛逆,亦称不上循规蹈矩。高三时奋发冲刺,瞒着父亲填报了北京某知名学府的数学系,还谎称自己填了金融系。通知书下来后,他爸气得抽了他一顿皮带,教数学的母亲极力护着,保他不至于卧床半月。沪上的男孩没见识过北京的黄沙天,咳了四年,不,七年,甚至成为同学间的话柄,说是上海男孩娇气至极,呆在北京七年,竟没成就一双铁肺。讲了这么多,无非是想强调一下邱正扬平淡且顺畅的人生,路上偶有石子,竟也被他毫发无损地躲过。除了……嗯,除了什么呢,邱正扬被同事连灌七杯酒,已是无法回答几个女同事的问题。她们对他倍感兴趣,履历漂亮,模样端正,性子沉稳,况且还是地道沪上人。想入上海籍贯的几位女同事不免倾注了过多关心。穆沅是这桌上职务最高的人,身旁的副经理是唯一与他相熟的,两人不时私语,偶尔接受下属们的敬酒。副经理说,这恐怕不是招了个人才,而是招了个女婿进公司。穆沅抿酒一口,告诉他,沪上媳妇也不好当吧。副经理笑他一个北方人,懂得倒不少。后来这女婿被尿憋急,摇里晃荡地起身,穆沅路过他身边,说是也要去厕所,便架着他走。邱正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