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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的快意,一直到李擎的惨叫声越来越低微,最后变成了若有似无的呻|吟声时,严婉如才不得不停下来——她的手在用力过度之下不住颤抖,短时间内都无法抬起来了。在此期间,临诀和朱槿就一直默默地看着她发泄,那个被临诀造出来的傀儡少女在严婉如发泄过后,还体贴地扶着她坐下。见严婉如已经没法再打下去了,临诀便一脚将还剩一口气的李擎踢到了一边去,朱槿随后拽着绳子将他拖进了旁边的小屋里。严婉如虽然已经累得抬不起手,目光却还紧紧地钉在李擎身上,一副恨不得生啖其rou的模样。临诀见状,嘴角的笑意愈深,他问:“是不是还没发泄够?”严婉如抿了抿唇,面上有一闪而过的犹豫,但片刻后,她斩钉截铁道:“是!”临诀问:“还想怎么惩罚他?”严婉如:“我要他遭受我曾经所受苦楚的千百倍,要他生不如死!”临诀戴着面具的脸在神庙的阴影里显得诡异无比,他微微一笑,道:“如你所愿。”——两日后,芦城街旁的馄钝摊上,两个武夫模样的男子正小声谈论。“听说了吗?城西那家杂耍院里今天要演一个新节目。”“什么节目?”另一人好奇问。“你不知道吗?昨个儿那院里的老板就说了,今天要演‘兽|交’。”“兽|交?两个畜生有啥好看的?”“嘿!这你就不懂了。”那人小声道:“据说是人和兽那个那个……”“嘶!这……这也太……”问话的人表情扭曲,先是兴奋,后又变成了不忍,“这杂耍院的老板也太丧尽天良了,哪能逼着人做这种事。”他实在是想不通怎么可能有人愿意做这种事。“嘿,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这回可是那人自己送上门的,就在昨天晚上,所有在杂耍院看表演的人都看见了,那个书生模样的男人说自己就是禽兽,只能跟禽兽相配……”这两人说到一半,街上忽然传来一声大吼:“杂耍院的表演开始了!大家快去!晚了就抢不到了!”闻言,两人对视一眼,立刻甩下饭钱,抓起佩刀就冲了过去。城西的杂耍院门口此刻已经挤满了人,站在门口的两个伙计一边高声念出今天的特殊表演,一边数着人头收钱。而随着看客们鱼贯而入,杂耍院内的表演也开始了。如果说临川境内最出门的是铸剑山庄和云想楼,那么芦城内名声最广的就是这位于城西的杂耍院了。这杂耍院是一栋高有三层的大楼,其占地极广,入了门之后便是一个视野开阔的大院,其后每打开一道门,都是一种完全不同的表演。二楼处还设有雅间供贵人欣赏楼下表演。等到进场的看客们将楼下的散座都挤满了之后,杂耍院的大门就关闭了,与此同时,一个披着黑布的囚笼被拉入了场内。楼上的雅间中,严婉如撩开白色幂篱的一角,恰好看到那个大囚笼上黑布被人掀开,露出其中浑身赤|裸的男人和一条大黑狗。严婉如分明从那个男人通红的双目中看到了不甘、厌恶以及痛苦,可那个男人的身体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在众目睽睽之下死死缠在那条公狗的身上,甚至一边求欢一边发出可耻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