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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大,大哥我们没有碰她,大哥您饶了我吧!”年轻男人身上散发出强烈而且凶残的气息,但是那波澜不惊的语气让光头更加胆寒。他惊恐地不停用脑袋重重地磕着地面,青石板路渐渐染上了隐约的血丝。“猜。”“啊啊———”光头崩溃地大喊,焰火还在继续喷发,他绝望的叫喊淹没在烟花爆炸的巨响里,“反,反面——”男人从容地打开手掌,“你猜对了。恭喜。”光头像被抽光了力气的一滩肥rou,软倒在地上。男人走到墙角,有一堆废弃的装修料材堆积在老式路灯下。他弯下腰,抽出了一根较细的绿色绳索。“你用的左手。”是陈述句,光头是个左撇子,摸花朝的时候也是左手。“大哥!求您放小弟一马,小弟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小弟给嫂子磕头,给嫂子磕头赔罪!”光头浑身发抖,额头不停地撞击在路面上,苦苦哀求着年轻男人。他的裤裆慢慢湿了一大片,强烈的尿sao味弥漫在夜晚的空气里。血腥绝望(慎)<不忠(NPH)(离离)血腥绝望(慎)“不要动。”男人缓缓地说着,戴着白手套的手抬起了光头不停哆嗦的左臂。光头失禁的尿液淅淅沥沥地从裤子里滴落,把地上青石板都弄湿了一片。男人轻皱眉头,用了力顺着指尖的血管一直挤压到他的手腕。随着男人精准的动作,光头的左手掌马上失去大部分血液而不能自行弯曲。“大,大哥...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光头的嘴唇也变得惨白,不一会儿就面无人色。兄弟们的鲜血流到了自己的脚边,光头声嘶力竭地不停哀求着,却不敢有丝毫的挣扎。“你该庆幸的,”男人细致地将坚韧的细绳紧紧缠绕在光头左手手腕,“猜错了这根绳索会在你的脖子上。”深嵌入rou的深绿绳索压迫住了大部分血管,光头的左手掌很快变得苍白而冰凉,左手肢端的脉搏微弱甚至逐渐消失了。男人踢了踢脚边的水泥钢钉和扳手,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不喜欢人血溅在身上的感觉,所以很多时候他都会尽量避免以这种粗暴的方式去了结目标。年轻男人满意地欣赏着自己娴熟的打结技巧,略略思索了片刻,又从废品堆里拿出一把锈迹斑斑的自行车锁。他在光头的手腕上缠了一圈钢丝牵引绳,把打结的绳扣拴在了U型锁上。接着,年轻男人轻松地把光头整个人拎起来,把锁扣在了水泥横梁的金属构件里。光头只被拴着左手,整个人吊在半空。“大哥!大哥...求求你,我还有老婆孩子,还有老娘要照顾,求您!求您饶了我这条狗命吧...”男人沉默地把剩下来的钢丝拖车绳绑住了其他四个人,精确地把他们像生rou称重一般,一边两个地悬挂在光头脚下。“啊啊啊啊———!!!”光头叫得惨绝人寰,五个肥硕的中年男子此时都仅靠他的左手手腕悬挂着支撑。将近半吨的重量让光头手腕的上下骨节瞬间脱离。“嘘。”男人将修长的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光头安静。在光头的裤袋里掏出手机,拨了报警电话。“喂你好,我要报警。古镇二十六号东南角空地,有毒贩交接。”男人变换着嗓音,说完就切断了电话。十秒不到,挂在半空的光头大汉已经被巨大的痛苦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