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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要断了一般,发出痛吟,一出声,又咬紧自己的牙关,抿起唇瓣,硬是让这痛楚呼痛的声音吞到了肚里。“你别以为我说过太子妃享有东一般治权,你就可以挟着我给你的权力到处嚣张你以为你是谁胆敢来含娴殿纵容女叫嚣这种好妒德凭什幺治家你口口声声脔婢不要以为你自己是太子妃就胜过了谁我告诉你在你心中,你和脔婢无异你是我的玩物我要怎样玩死你,你就得受着”江行风语调如隆冬寒霜冰雪,每一字每一句掷地有声。听在行歌耳里,更如冰锥,狠狠地入了她的心脏“我没有以为我是谁在你心中我不过就是你的禁脔不是吗”行歌额头冒着冷汗,沁湿了云鬓,明明已经快疼的晕过去了犹自嘴硬。江行风见她已冷汗涔涔,嘴唇发白,居然还如此要强不认输,怒气更盛,暴吼道:“知道就好我要干谁就干谁我要玩谁就玩谁你管不着你不过就和他们一样没有高低之分”“你要玩谁关我什幺事”行歌虽然这样说,却觉得自己的心好痛,眼泪不断地流淌下来。她多希望她的夫婿只爱她,不会爱别人,一世一双人,岁月静好地过下去,为什幺这幺难为什幺他要这样待她如果不是嫁给太子,该有多好“好那你就给我看着”江行风怒极反笑,松了手,甩开秦行歌,大步走向床榻上惊疑的奉晴歌。刚刚江行风说秦行歌什幺残花败柳她的身子不洁那为什幺她可以登上太子妃之位奉晴歌眼见江行风情绪失控,暴怒动手,原本还幸灾乐祸,但见江行风下手不知轻重,她从未见过江行风如此狠虐,惊惧地连身子跟着心惊抖了起来。江行风翻上了床榻,拉过了奉晴歌,扯开了覆盖在她身上的单衣,掰开了她的腿,此时晴歌才惊慌失声叫道:“殿下殿下你要做什幺”江行风不回答晴歌,低吼:“张开腿”晴歌明白了江行风的意图,觉得不可置信,原来自己在他心中也不过是个可以拿来狎弄刺激其他女人的玩物吗心里一寒,却又抵不住江行风的蛮力,蜜被江行风一举入。“殿下不不要啊”晴歌尖叫推拒,觉得羞耻又心寒。江行风居然为了气那个女人,在那女人面前干她在他心中,自己到底算什幺难道真如他们的对话,自己是娈婢。自己多年苦心取悦这个男人,竟然只有四天就失去了他的心她望着床榻下趴着看着自己的女人,那个女人极为美丽,即便哭花了妆,睁着迷迷蒙蒙的泪眼看着她的模样,依旧楚楚可怜惹人心疼。残花败柳也能当太子妃凭什幺凭她家世显赫凭她沉鱼落雁、娇柔华贵似芍药对秦行歌的妒恨突然涌上心头,念头一转,嘴角淡淡地勾起莫名的笑,将双腿缠上江行风的窄腰,像是要将他的纳入自己的蜜融为一体般,满脸媚态,哼哼唧唧地浪叫起来。“哎呀,殿下,好爽啊,干我,好深啊,好舒服啊。”她伸手抚自己的头,挤压着,又将纤细的手臂绕上行风的颈上,硬是吻上了他。浪在江行风发泄怒气似的撞击下,荡出一波波绚丽。行歌泪眼迷蒙,已经分不清楚是手臂的痛楚,还是揪心的痛。看着自己的夫君,自己执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