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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事。”“我看了肌rou猩猩的介绍信。”秋言少抬下巴眨巴眼,电放得很刻意,“咱也是六级670的人。”“是你,不是咱。”吴树加了一句,“你就没有不好的地方。”“总这么夸我我会不好意思,哥。”秋言少咯咯笑,“到了,下吧,待会千万别打人家魏教授。”“怎么听你这意思好像很期待见血。”“嘿嘿。”七楼都是教授办公室,待遇不错,单间,红木门,一溜单数号码,一溜双数号码,中间是敞亮的大理石地面,擦得锃亮,照应着顶上的灯,魏长河的721办公室离着电梯不远,北楼朝南的一间,门口挂着一张办公标牌,指示标框住“上班”两个字。看来是在。敲门,秋言少站前面,吴树抱着胳膊站在后边,他比秋言少高些,也比魏长河要高,他决定首先在高度上蔑视这个所谓的大学教授。红木大门打开,魏长河先是看到秋言少,接着目光长久地落在吴树身上,其实距离上次见面没有过去多久,吴树还记得葬礼当天他那副憔悴的模样。但也仅仅只过去这些天,魏长河竟然瘦了不少,仿佛连鼻梁都窄了,架不住那副眼镜,不住地往下滑。“又见面了。”魏长河敞开大门,他看起来很平静,仿佛一早知道吴树今天要来。“唔,是啊,又见了。”吴树满腹牢sao一时偃旗息鼓。“进来吧,随便坐。”24知道魏长河是研究法律的,印象中律师事务所总是卷宗从地上堆到天花板,从一面墙摞到另一面,把文件当壁砖用,要不就是一排一排的大铁柜子,里边锁着机密,恨不得戳个保密文件的章。721办公室东西陈列的很少,一张办公台,靠墙一张木头沙发,两个柜子,一张折叠床收在角落,挨着折叠床放着一只箱子,收纳着杂物,挂钟对面的墙上有一行大字“昨日之日不可追,今日之日须臾期”。魏长河坐下,摘下眼镜一下一下认真擦拭,朝吴树看了一眼:“我这儿没什么可招待,能说的我会说。”“还有不能说的?”吴树问,“首先你说说你为什么换号码还拉黑我?”“第一我没有换号,第二我没有拉黑你。”“放屁,后来给你打电话根本就不是你接的。”“我知道了……我会去处理这件事,那么,你想知道什么。”魏长河语气平淡,没有波澜,他还在擦眼镜,鼻梁上印着两个红圈。吴树很少这么冷静,他抓着膝盖,音量不大,但掷地有声:“你到底是不是沈东杭的律师。”“不是。”“那就是沈东杭跟你联合着来戏弄我这个他妈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我帮他料理后事,这是他生前的请求,我是个律师,有执业证书,不过我与沈东杭的关系不是委托与被委托,称不上是他的律师。”“好,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要给我遗产。”吴树攥紧拳头,好像不这样他就会挥上去。魏长河戴上眼镜,他表情一丝松动都没有,平静而冷漠,好像这一切和他毫无关联:“抱歉。”“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抱歉。”魏长河道,“沈东杭的遗愿都达成了,他名下的股份随时都能更名到你名下,只要你拿着文件去办理手续,至于那十五万的去处,他也亲笔写下告诉了你。”“上一区7号,上一区7号,那请魏教授给我解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