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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坐在那颗大石头上,叶清晚站在他面前。叶清时心头一紧,他还以为……这是只属于他和孙景文的地方……可是孙景文……带来了叶清晚……叶清晚张开双手,开心得很,“这里真好看,我以前都没发现。”“注意点叶小少爷,你可是大病初愈。”孙景文说着给他递来一件披风,眼里满是关切。“哪有那么弱不禁风的啊。”叶清晚一把推过他手里的披风,站在一处空地上比划,“我要让我爹来这里建一个小亭子,里面做一张大书桌,以后我们就可以在这里画画写字了!”他开心地笑着,“因地取材,在这地方作画一定更有灵感。”“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孙景文笑得开心。叶清时这才发现,孙景文对待他和对待叶清晚,是两种不同的态度,他就好像是朋友,而叶清晚,更像是放在心头里的人。也好,自己也不必在胡思乱想,叶清时低头走了。回到虚臾水洞后,一连几天下起了细雨,似是快要入冬了。苍山上的天气跟长天有些相似,一年会有季节的更替,温差却不太明显,冬季不会太冷,夏季不会太热。叶清时自那日吐血之后,身体一直不算太好,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又遭遇这阴雨天气,开始止不住的咳嗽,头痛欲裂,在石床上迷迷糊糊地不知睡了几日,总是半梦半醒,睡不踏实,有时连自己都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洞口的雨淅沥沥地下着,雨水顺着藤蔓滴落。叶清时有时候会梦到小时候的事,有时候会梦见爷爷,有时候,还会梦见孙景文。他迷糊地睁开双眼,看着漆黑的洞顶,手背搭在额头上,风寒而已,睡几日便好,然后又沉沉地睡去。在梦里,有人叫他的名字,由远及近,,“清时,清时!快醒醒。”他睁开眼时,头靠在那人的胸前,那人拿着陶碗喂着他清水,他的唇干裂得很难受。疲惫地撑开眼皮,才看清那人,孙景文……叶清时将头靠在那人身上,清瘦的手指抓着那人的衣袖,他闭上眼,为什么……为什么还做这样的梦……不要再梦见孙景文了……他已经不会再去见他了……又昏睡过去的时候,潜意识中觉得有人在照料自己,为他烧热水,在他额上放上温热的布帕。再次醒来的时候,已不知什么时辰,头脑清醒了许多,叶清时起身,额上的布帕掉了下来,他捡起来,上面还有温度,不是梦,原来不是梦!他环视四周,洞内空无一人,走了吗……手指抓着单薄的被褥,正欲起身,孙景文从洞外端了碗进来。“你醒啦。”叶清时抬头,“孙景文……”他从未想过孙景文会出现在这里,这么多年来,他是第一个来到虚无峰的人……“你病得很厉害。”他坐在了叶清时旁边,石床在这个天气稍显冰凉,叶清时年年月月就住这样的地方。碗里端着的是白粥,还冒着guntang的热气,孙景文用勺子把它变凉。“你怎么来了。”“好多日都没见你,怕你出了什么事情,就自己爬上来找你了,本来也答应过要来看你嘛,还好来了,你都病成这样了。”他吹了吹碗里的粥,“清时,我性子急,那日说话太重了,你不要生气了。”说着他将勺子里的白粥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