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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隐微微一笑,答道:“奕剑真人不日后将从南疆返京,也许能带回一些对蛊毒有奇效的南疆圣药,外加游茗医术高明,虽不能短时间根治,但时日长了,说不定会有希望。”总而言之,我们墨奕虽然“没”了蛊母,人却要照样治好。韩璧一听便知道他们在打些什么鬼算盘,只是个中道理,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万分,自然也不再多问,旋即随意应了一声。岳隐沉吟片刻,还是开口说道:“韩公子,此事还请你不要告知他人,包括……你的兄长,还有你的父亲。”沈知秋闻言一愣,从被窝里寻到韩璧的手,就这样紧紧握住不放了。韩璧低头望了一眼,指尖若有似无地在沈知秋的手背上勾了几勾,这才缓缓说道:“你交代知秋的话,我根本就未曾听过,谈何保密?”岳隐满意地笑了笑。沉默片刻,沈知秋忽然开口道:“……岳师弟,你的话说完了吗?”韩璧亦是微笑着看他,眼里写满了“滚出去”三个字。岳隐:“好好好,说完了。”说罢,他便转身退了出去。岂料往外走了几步路的功夫,他又原路折返,掀开帘幕,探进半个头来:“对了——”还不知宁半阙的尸体应该如何处置。岂料他抬眼一望,便见沈知秋已经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衣服松松垮垮地套在腰上,腰以下则让棉被裹得密密实实,仅仅露出结实而柔韧的上身,正是一览无遗的模样,他的掌心撑在床边,后脑勺则被韩璧用掌心紧紧扣住,不过微微向前伸了腰身,便能将嘴唇送到一处。“……”岳隐暗暗啐了一声,“我什么都没看见。”沈知秋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肃然道:“无妨。”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人看见了。韩璧笑了一下:“那就继续。”沈知秋闭上眼睛:“好。”常年单身兼失恋的岳隐心道:“不要脸。”然而话到嘴边便变成了“你们继续我先走了”,他羡慕又嫉妒地转身跑进雨中,心想只有回去揍一顿萧少陵才能解气。韩璧看着沈知秋这副全然信赖的模样,不知为何一肚子的气就全消了。他想起那个光天化日之下的吻,没遮没掩,大大方方,从此以后,全天下人都知道他俩有了一腿,而且还会一直纠缠,直至生命尽头。沈知秋久候不至,唯有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哈欠,眼含雾水地问他:“不亲了吗?不亲我就睡了……”韩璧俯下身来,用力地吻了上去。翌日。微风拂过,吹散了空气中那点焦炭味儿,只留下一点朦胧柔和的水汽,晨露点滴坠下,落到被泡得湿润的泥土里,静候一年春光,又是万物生芽。其他人正在整理行囊,准备即日返京,沈知秋却不知为何一时心念动了,独自走回烟沉谷口,飞身跃至树顶,望着远方那片焦土堆成的废墟,想到里头不知道埋藏了多少人的骨血,便深深叹了口气。树下忽然响起一把陌生的声音。“劳烦一下,请问……烟沉谷怎么走?”这声音听起来清澈、干净,犹如空谷中的溪流。沈知秋从树上一跃而下,这才定睛看见了来人。那是一位白衣男子,手持一把破油纸伞,他声音好听,身姿看起来更是颇有谪仙之感,长相……却是平凡无奇。沈知秋:“此处便是烟沉谷,不过昨日刚刚起了山火,你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