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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道不稳重么?他说不要去闹事,我就肯定不会去,何必把我关起来呢。”沈知秋没有说话。萧少陵叹道:“唉,一个稳重的他,却关起了一个稳重的我。”沈知秋又想起了韩璧给他找来的消息,道:“说起这个陆折柳,昨天韩公子跟我说他就是造谣你的罪魁祸首。”萧少陵目瞪口呆:“他这是跟我有什么仇?”沈知秋:“韩公子说,师兄你得罪过的人不知凡几,多陆折柳一个也不出奇。”萧少陵不满道:“乱讲!我是最好相处的人了,这话说是韩璧自己还有些道理。”沈知秋:“韩公子脾气温和,待人很好,还不时开解于我。”萧少陵觉得他口中的韩璧可能是个假的,遂语重心长地道,“师弟,你涉世未深啊。”沈知秋:“?”萧少陵:“罢了,人生的路要自己走,师弟保重。”沈知秋见萧少陵神色感伤,以为他是被关太久心情不好,便站起了身来,道:“师兄稍安勿躁,我去替你找掌门师叔说说情。”萧少陵十分感动,欢欢喜喜地把沈知秋送了出塔。墨奕峰从山脚至山下自有一条长而直的石梯,平日里素有弟子清扫和巡逻,但即使如此,也没挡住来人的脚步,不一会儿就从山脚冲到了墨奕大门前。来人大概四五个,均穿长袍宽袖的道衫,打头的年轻人更是一身朱红,神态凌厉,更显来势汹汹。墨奕负责巡逻的弟子虽然大多学武日子尚浅,但见来人不似善类,也鼓起勇气拔剑而出,喝道:“来者何人?所为何事?”那朱红衣衫的年轻人正一脚踹翻了身旁试图拦住他的墨奕弟子,闻言,抬眼笑道:“我是赤沛的苏景研!”顿了顿,又道:“赤沛叛徒任松年昨日逃入了墨奕,我是奉师命来将他捉回,你们要是识相就别来拦我!”说罢,他跃然而起,脚下踏过几名墨奕弟子的肩膀,竟是瞬间就进了墨奕大门。第10章何辜苏景研是赤沛近年来风头最盛的新生一代,刚满二十的年纪就已经修到了赤阳心经六重,江湖上也有人把他称为“小萧少陵”,以此赞誉他年少有为。特别是近年来剑宗崛起,气宗随之式微,气宗各派亦不免对这些个新生代寄予了无限厚望,苏景研正是其中佼佼者,受到的关注向来不少。如今苏景研刚刚报出名字,墨奕便已有不少人认出他来,有人暗道此人轻狂,亦有人心中惊叹他年纪虽轻造诣却深。只是他口中“叛徒任松年”之事,因墨奕掌门对此秘而未传,众人自然不知真假,一时也不敢贸然与苏景研应答,只得面面相觑起来。苏景研神色不耐,正想挥手让人跟上,却又被一人喝住。喝住他的人名叫岳隐,在墨奕中辈分较高,又是掌门的关门弟子,因此墨奕巡守一贯由他全权负责,如今出了苏景研擅闯墨奕一事,他自然责无旁贷,迅速地赶了过来:“任松年是何人?你们赤沛行事实在过于跋扈,捉叛徒竟是捉到墨奕来了!”任松年之事,掌门自然是没有瞒住岳隐的道理。而他如今睁眼说瞎话,道着不知任松年是谁的原因,则是因为此事错综复杂,若是承认了任松年正在墨奕,说不定就要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