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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只能感觉这么多……”其实他还从祭八那里看到了些其他场景,但鉴于目前这凝重的气氛,他犹豫片刻还是没有说出口。“阴气并非女人独有。”林逐水伸手握住了那怀表,语气冷淡,“你们真当这行的饭好吃?”沈一穷和沈二白都息声乖乖听训。“怀表的主人叫任子秀,是民国时期的名旦之一。”林逐水的手指摸索着怀表表面,继续道,“他自幼便习青衣,在日常生活里也喜以女装示人。”沈一穷和沈二白都微微愣住,似乎没有料到这个。“怀表上的确有阴气,只不过这阴气到底从何而来,让你们说,恐怕一个都说不出来。”林逐水冷冷道,“就这个模样还想去凑下个月的热闹,也不怕丢了我林逐水的脸。”他说完这话,便顺手将怀表收了,转身便走。留下沈一穷和沈二白垂头丧气。周嘉鱼见此情形,悄悄转身正欲开溜,结果还没上楼,就被沈一穷从身后狠狠揪住。“朋友,去哪儿呢。”沈一穷狞笑:“不和我们聊几句啊?”周嘉鱼:“……”你把牙收收行么,靠那么近我都以为你要咬我几口了。逃跑未遂的周嘉鱼被揪回了客厅,扔到了沙发上。被林逐水批评了的两人瞬间围了上来,一左一右把周嘉鱼夹在中间,道:“周嘉鱼,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周嘉鱼怂成一团,小声道:“看出什么?”沈一穷重重拍桌:“当然是怎么看出那个怀表的主人是个男人了。”周嘉鱼:“……我猜的。”沈一穷冷笑:“哦?怎么猜的?”周嘉鱼道:“那怀表明显是个男士表,哪个姑娘会用那么大的……”沈一穷:“……”沈二白:“……”周嘉鱼编:“而且表盖翻过去背面不是刻着章瑜两个字么?你们不知道章瑜是任子秀的字号?根据这些提示我就随口一猜……”旁边两人陷入了迷之沉默。周嘉鱼小声道:“所以我真是猜的呀……”事实上他在林逐水说出任这个姓氏后,才知道了怀表主人的身份,正巧他有朋友也是个戏剧迷,他也连带着知道了些戏剧方便的事儿。怀表主人任子秀是那时候的青衣名旦,接触京剧的人都得知道的那种。沈二白安静了好久,才幽幽的来了句:“怪不得你能当骗子。”周嘉鱼:“……”沈一穷长叹一声站起来转身走了,沈二白跟在他后面,两人的背影看起来颇为沧桑。留在周嘉鱼一人坐在沙发上哭笑不得。其实他穿到这个身体后,一直有点茫然,甚至不能确定和自己死去的那个世界是不是同一个。直到今天从林逐水嘴里听到任子秀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他才确定这件事,并且发现自己的的确确是重生了,周嘉鱼在沙发上呆坐了着想。脑子里的祭八出声道:“你在想什么呢?”周嘉鱼说:“我在想我原来的身体死了没有。”祭八道:“自然是死了,不然我不会招到你的魂儿。”周嘉鱼苦笑叹气:“也对……”万幸的是他本来就是孤家寡人,幼时便父母双亡,自幼跟着奶奶长大。前几年奶奶因病去世,他便算是彻底断了挂念,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