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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巧巧被吸进玉簪的那刻,变回那个漂亮的女子,风华正茂,举手投足间魅力横生。傅澜泪如泉涌,这女子,终其一生追求幸福,误托终生,落得个被自己孩子封印的下场……白倾夏使用的是传说中的终极封印术,使被封印的生物进入永恒的静止中,无痛无苦。他重化人形,收起玉簪,转身抱起地上昏迷的傅澜。他的状态真心不好,满脸泪痕污迹,在白倾夏碰到他的那刻,痛苦呻-----吟,白倾夏将脸贴在傅澜的胸膛上,听着他微弱的心跳声。太好了,还活着。金巧巧绞住傅澜要吞噬的那一刻,白倾夏全身血液都冻结了。傅澜身上的肋骨断了三根,内脏稍微变形受损,白倾夏使出灵力帮他治愈,表情是前所未来的柔和。这种温柔,只在一千多年前面对那个清明澄澈的宇文律才有过。傅澜昏迷了两天才醒来,睁开眼睛就是熟悉的房间,白倾夏的别墅。他在床---上躺了很久,骨头酸麻,其他并无大碍。适时,白倾夏推门进来,端来一碗香气四溢的小米粥,他在楼下做饭,就感知到傅澜醒了。“来,吃点东西。你睡了两天。”傅澜目光如水,安静地看着他,不说话。“哪里不舒服吗?”白倾夏压近傅澜,按理说,他的治愈术十分强大,连殷池受伤都能医好,何况一个凡人。傅澜依然没说话,打开被子就要起床。白倾夏伸手将他按回去,“你这是干嘛?闹脾气?”傅澜想了想,摇摇头,“她是你母亲。”他终究无法理解白倾夏对金巧巧的冷漠,再不济,生育之恩大过天。白倾夏双手环胸,他本来以为傅澜被他的原形吓坏了,原来是计较这个,他打量着傅澜,傅澜毫不示弱地和他瞪视。挑起傅澜的下巴,白倾夏看着傅澜苍白的嘴唇,“金巧巧被封印在玉簪里,时间是静止的,她没有知觉,不会痛苦,比起无穷无尽的受苦,这才是最好的。况且,只要找到金尧,就有办法解除诅咒,到时再送她投个好家庭。”傅澜清楚白倾夏的做法是对的,但他就是无法忍受白倾夏的冷漠。他默默喝完粥,正式和白倾夏冷战起来。白倾夏也不管他,自己关在书房捣鼓他的正事。下午,傅澜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谢依帆的号码,他这才想起这几天顾着金巧巧的事,把谢依帆还在医院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心生愧疚。“傅澜。”谢依帆的声音沉静如水。“嗯,依依,你好点没?”“好很多了,我下午出院。”“依依,对不起,我这两天有事忙,我去接你。”金巧巧的事,傅澜三言两语难以说清。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谢依帆才说:“不麻烦了,我办了休学,回家养身体。”傅澜心里难受得紧,一根无形的枷锁套住他的脖子,让他无法顺畅呼吸,“依依,我……”“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懂。我们寒假见。”谢依帆声音无比空灵,最后娇笑一声,“澜澜,有你真好。”少年时光,繁花似锦,没有忧愁,没有烦恼。他们嬉闹于军属大院的cao场上,树木成荫,蝉鸣不断,两个小孩扒完鸟巢,躲在树后面“咯咯”偷笑。那个时候,他叫她“依依”。那段年华,她叫他“澜澜”。飞扬的青春---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