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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中却满是嘲讽。鹤故作妩媚地笑着:“没事,我只是太开心了所以才流泪,他很会鞭笞人,给了我很大的快感。”他恐惧来自陌生男人的碰触,但为了礼的计划,他不能退却,更不能让礼因此负疚。唐泽鹤一直声称是自己生活奢侈,挥霍无度,所以才主动卖身,同时也让人以为他具有相当的受虐倾向,就算被粗暴以待也不会痛苦。礼曾经拉他去看过医生,鹤固执地不肯配合,最终礼也没了办法。鹤轻轻地吻了吻弟弟,仿佛这样的仪式就能净化他心口的疮疤,那道背德的烙印——他违反人伦爱上了自己的弟弟,所以受到惩罚。礼抚摸着他的伤痕,小声安慰他,鹤别过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却还是依偎在他怀中。唐泽礼看着哥哥,眼底浮现一抹恶毒的讥诮,语气却故意装出有几分嫉妒的感觉:“既然这样,他要包养你,恐怕你也不会拒绝了。”鹤的身体立刻便僵硬起来,几乎马上就要大吼着拒绝,但他说出口的话却是:“嗯,我当然会同意。”“真好,哥哥,这样我们就离振兴唐泽家更进一步了。”唐泽礼捧起兄长的手指亲吻,另一只手却毫不留情地探入鹤的后xue,残忍地逗弄着那红肿疼痛的花心:“我带你去清理。”鹤知道他是在吃醋,心中居然泛起一种低贱至极的甜蜜,这令鹤怀疑自己或许真的有受虐倾向。鹤倚靠在弟弟怀中,细瘦却骨rou匀停的脚踝怕冷似地交叠着,在礼的臂弯里磨蹭,柔软地应了一声。礼闭上眼睛,鹤从不知道大肆宣扬他喜欢被虐待的人正是自己,也从不知道自己以他的痛苦为乐,这本来是很有趣的一件事,但最近鹤关于幸福的幻觉太浓了,甚至快要影响到他。也许是痛苦太压抑,使得鹤只能极尽所能地从自己身上汲取虚假的爱,礼忽然有点不想再伪装,不想再给他这些。鹤很快便因脱力而昏倒在浴缸内,赤裸的身躯比白瓷更加细腻,却遍布着鞭痕勒痕,双腿更是交错着快要把人撕裂的青紫手印。礼冷静而细心地拿起布帕,浸了水替兄长擦拭,鹤在昏迷中也噩梦不止,不停地喊着“礼”。唐泽礼倾身,毫无感情地吻了吻兄长,在他耳边以呓语将诅咒贯彻得更深——“哥哥,我恨你。”04唐泽礼是在十六岁时回到本家的。鹤年长他三岁,其时已经成为了受人瞩目的舞师,而他只能安静地坐在一旁伴奏。他很擅长乐器,无论是尺八抑或三味线,都能信手拈来。尽管唐泽家元很是厌恶他的存在,但鹤却对他的表现赞许有加:“请你陪我一起训练。”鹤叫他“弟弟”,唐泽礼一个人漠然地长到十六岁,忽然醒觉自己原来是有亲人的。更深露重时他在庭院中弹奏,心绪凌乱,弦割破了手指,鹤精致的面孔从月光下浮现出来,看到他时面上显露毫无遮掩的惊讶。唐泽礼无言地欠身行礼,准备接受责罚,但鹤却只是轻手轻脚地走到他面前,摸了摸他的头,牵着他的手一同走了回去:“你还小,不用训练得这么辛苦,来,我替你包扎。”唐泽鹤是个很奇怪的人,尽管已经成年,但身量却依然纤细,摸弟弟的头时甚至要踮起脚尖。礼总觉得他的眼神带着不符合年纪的天真,但正是这种天真,令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