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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回来干什么?”“您别哭了成不成?我以前也没少挨打,就这几道印子就跟挠痒痒似的。”贺九山就特烦别人哭,他一被抽的还血活气韵好,看着他被抽的倒像是奔丧一样。“就这肿胀糊血的还是挠痒?”贺奶奶给他扎好绷带,套上衣服,然后把药箱塞他怀里。“你爷爷让我明天随军参加文体活动,这药箱我放这了,你记着让勤务兵给你抹。”贺九山不找这跌份的事干,被老爷子抽了还让外人给上药,要脸不要?“我自个能涂。”“你这手背上是长了眼睛怎么的还能看见?有勤务兵帮着上药不挺好的吗?”贺九山坚决不答应,贺奶奶态度也相当强硬,直接撂下话:“那我明天就不去了,专程在家守着你!”“别!您去您的,我答应就是了。”贺奶奶这才放心地笑了,不过在临去前还特意留了个心眼儿,她孙子是啥样的她还不清楚?没准就是口头上答应了等转过身全都抛诸脑后和他那些狐朋狗友胡混去了。所以监督贺九山上药的事,莫名又落到了刘半城的身上,老太太不知怎么的就对他特别放心。所以等第二天晚上贺九山看到刘半城推门而入的时候,他有种特后悔那天在岗哨关卡在他奶奶面前演那处兄弟情深的戏码。刘半城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放到桌面上,模模糊糊看得清是一瓶瓶的药剂。贺九山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他的眼神十分不爽,“cao,你这么闲都不用站岗的吗?”刘半城正了正军帽,“星期日集体组织科学文化学习,我请了半小时的假。”“要你有屁用啊,我自己没手涂啊?”“首长夫人的命令是让我监督你擦药。”刘半城直接扔下一句话。贺九山不是能因为命令这两个字就屈服的人,于是干脆不说话,就这么臊着他,看他什么时候不好意思挂不住自己走了。可他完全低估了刘半城这个人对任务和命令的坚决严守和势必完成的忠诚度,他就那么站着,同样一言不发,房子里的气氛有些奇怪和不自然。贺九山表情不太自在,突然就想马上涂好药让他离开。还在犹豫当中刘半城就拉了一张凳子坐下,从桌上的塑料袋里拿出一瓶喷剂。“我估计你也不想慢腾腾地上那种涂抹的药膏,用喷剂可以吧?”贺九山没说话,就那么瞅着他。刘半城将喷剂递过去,静静地说,“你要自己喷还是要我帮你?”贺九山从他手中拿过喷剂,也没遮遮掩掩就大方地将衣服卷起到胸前,露出结实的胸膛和紧绷有力充满爆发力的腹肌,他从小就被贺司令训练着各种科目,像负重跑和长途奔袭这种是最频繁做的。“cao!”贺九山反过手在背上喷了一下,那刺激烧灼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骂了一声。“你不是不怕疼吗?”刘半城不咸不淡地说。“cao!老子叫疼了吗?你丫别找揍啊。”贺九山表情有点不自在,空气再度凝滞。突然,刘半城瞟了一眼贺九山后背的伤,开口说道,“贺司令对你下手跟下头的兵一样狠。”贺九山动了动手腕哼道,“比起以前那些这已经不算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