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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下体合在一块,那物事在她股间蹭来蹭去,沾上了她的体液。进入很困难,yindao口只是个小洞,处女膜承受不住,终于撕裂开来。子襟就像被捅了一刀般呆滞着,咬牙忍着,进入就像利刃划拉过伤口,每一点前进都带着清晰的疼痛。两人都不好受,小姑娘哭了太久,到此时直接抽噎了起来,许宁往后退,到了入口处,又猛地往前一塞。子襟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呼吸全乱了。抽插间有血液溢出,黏糊糊地挂在彼此的毛发上。她的腿被曲起,压向胸口,许宁看着她,子襟脸色煞白,眼泪已经干涸了,水痕印在眼角。他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好半天终于开了口,带着冷漠的嘲讽:“你不是不愿意吗,那你倒是叫啊。”虽然是梦境,子襟也觉得这真是折磨,许宁怎么会这么说话呢,她不解着,想说难道自己潜意识里喜欢被这样对待?梦里的小姑娘倒是乖乖回应了,声音清凌凌的,委屈而难过:“小宁哥哥……”许宁却捂住了她的嘴,那几下顶得生猛,yinnang拍击在臀部上,啪啪的声响像是在惩罚着什么。子襟往下看去,对方只脱了裤子,晃动的衣摆间隐隐可以看见两人交合的下体,她感到脑子里嗡嗡作响。察觉到她的视线,许宁更是把她的臀部往上抬,自己也跪起来,好让她看得更清楚些。幼稚地炫耀着某种占有和征服。他的手撑在她耳边,整个人俯下身来,子襟却是别开了脑袋不愿意靠近,她的腿盘在他腰上,后来随着动作落了下去,无力地张开来。许宁进得深,jingye射进她体内,一股又一股,让人有种标记领地的快感。性器抽出时又带了些出来,乳白的液体挂在毛发上,看起来yin糜而情色。这就结束了吗?并没有。完事后许宁也不急了,小姑娘的下体大张着,引诱着他去玩弄,那两瓣yinchun被他翻来覆去地查看,jingye一点点流了出来,他又耐心地把它们塞回xue口里。甬道柔嫩滑腻,温度很高,但他似乎并不满足于这种程度的刺激,那是一种破坏欲,一种把美好的东西折辱掉的阴暗欲望。在整个过程中,子襟并没感受到高潮或是什么快感,性暴力与其他形式的暴力一样,带给人的只有屈辱和疼痛。她的脑子又疼又涨,还来不及消化这些难堪,迷迷糊糊间就看到许宁拿起挂在床帐边的鸡毛掸子。那根鸡毛掸子的把手是木头做的,磨得光滑,有两指粗。男人总喜欢把什么东西往女人的下体里塞,那似乎尤其能糟蹋一个人。她莫名其妙地想到了一个问题,历史上的战争中,被侵犯的女性往往不仅是被侵犯这么简单,她们死的时候,身下总会插着点什么,刀、木棍,或者其他能比yinjing进得更深的长条状的玩意儿。子襟终于尖叫了起来,某种恐惧带着恨意切实地涌到了心里。——————作者有话说:只是梦境哈,许宁很温柔的17.画轴雨下得很大,噼里啪啦的声音渐渐把熟睡的人儿拉回了现实。子襟睁眼时还有些恍惚,屋里静悄悄的,只开着台灯,暖黄的光线与偏低的冷气形成了某种晦暗不明的反差。时间显示是凌晨一点。派对已经结束了,许宁不见踪影,简商还在喝酒,见子襟下来便把盘子往她这里一递,漂亮的蛋糕和诱人的鸡翅,还很贴心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