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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那明明很美好,小姑娘亲了他,说要嫁给他。柔软的双唇、温热的身子、几近哀求的表达……天知道许宁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了抱她的冲动。他费劲地从酒精里拉回了理智,简商那些话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一遍遍拷问着他的良心。目光相接不过是短短几秒,他没忍心拒绝,也没有脸回应。他看着她跑开,心口真实地感受到了凉意。子襟也觉得自己疯了,她这是在想什么,她要把家里人置于何位?简商的目的大概是达不到了,这之后,当他继续循循善诱时,许宁只是义正言辞地反驳说:“大丈夫应当心怀天下,怎能纠结于儿女情长?”简商自然不服输,只冷笑道:“这两者又不对立。”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当发现某人不开窍时,他非常乐于毁掉他。他就这样把许宁扔进了一个噩梦里,自己回了京城复命,把整个兴化抛在了脑后。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噩梦呢,可能也算不上噩梦吧,分明是美好的rou体。散开的发丝,半开的衣襟,床上的子襟小meimei哭得很诱人。rufang的触感柔软鲜嫩,脚踝纤细,双腿修长,许宁还是第一次面对女孩赤裸的身躯。可这不是他的意志。梦里的他在强迫她,以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各种方式。许公子被折磨得心力交瘁,他不觉得自己喜欢这样,但梦境不是他能控制的。每天早上,当他摸到裤裆里潮湿黏腻的液体时,都会感到一阵绝望。很对不起子襟,也不愿意接受一个这样的自己。简商倒是毫无心理负担,等两人再次碰面时,已是几个月后了。寒冬腊月里,简大人拢着手笼,神色淡漠地注视着许宁。几位官员在谈此次剿倭的情况,以及对幸存民众的后续安排。许宁一板一眼地接话,他的语气很消沉,整个人都有些恍惚,简商盯着他看,却看不见他眼里的未来。漆黑的夜里,许宁推门离开,简商暗自跟了上去,行了很远的路,在城隍庙废弃的戏台旁,他看到了抹非常显眼的红色。天灾人祸后,总有魂魄徘徊不去。“别过去!”简商难得着急,“那已经不是她了!”许宁回了头,两人间的距离不知为何拉得老长,简商看不太清,只觉得对方笑了下,传过来的声音又轻又小。许宁说:“我知道。”16.过往的梦境(伪强迫系,慎入)喝了酒,会有很本能的生理反应。子襟在睡梦间沉浮时,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腿间发热膨胀的痕迹,那里渴望着能被好好抚慰一番。所以,梦见些情色的画面是很正常的,哪怕过程着实暴力了些。那似乎是个冬季,她被粗暴地推倒在床上,旧式的雕花大床,又高又硬,像个小房间,阴暗深沉地把人拢了进去。身子落在棉被上,松松软软的被子摸起来有种沉迷的困意,她似乎喝了不少酒,浑身发软,使不上力。尽管收效甚微,但她还是尽自己最大可能反抗了。她看见许宁解开腰带,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交叠的衣领合得严严实实,拉扯间又松了开来。她想要爬起来,天真地觉得离开这里应该是件轻松的事。察觉到身下的人儿想跑,许宁扣住她的手腕,拿起腰带绑在了床柱上。直到此时,小姑娘才开始感到某种不可控的恐慌。“嘿,你这是干嘛……”她怯生生地开口,明知故问道。虽然亲身经历着,但子襟觉得自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