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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卑劣到这种程度。”莫俊生说,“不管你信不信,我也希望仗势欺人的事少一点,法制更公正完善点。”紫时有些奇怪地看看莫俊生。莫俊生有些不适,自己居然说出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我知道我也仗势欺人过。”“你很坦白。”紫时说。“谁让你那么爱管闲事?这次也是。”莫俊生说。紫时低头看看衬衣上被水沾上的一点,转转眼睛:“是啊,我也讨厌我这点,本来不会有这些麻烦事。”“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莫俊生问。紫时不语。“我只是随便问问。”莫俊生看着沉默的紫时,有些尴尬。“有人帮我,我相信他。”紫时说。“谁?”莫俊生脱口而问。“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紫时说。莫俊生瞪大了眼睛,一脸郁怒。“好了,我说完了。”紫时看看莫俊生。莫俊生知道这是逐客令,却假装没注意,只是看着周围四壁,和一些简陋的摆设。“你这里实在太小了,都挤在一块了。”紫时不语。“什么都是旧的,破的,这个天花板有不少洞,下雨天会漏水吗?”莫俊生抬头,仔细地观察着天花板。“行了,你走吧。”紫时打断了莫俊生的话,“如果是内疚,不需要了,我没怎么怪你,一切都是我自己揽的祸。”莫俊生不语,凝视着紫时,心中懊恼,暗暗想:真是不知好歹。紫时打开门,莫俊生铁着脸快步出去。没走几步,莫俊生又回头,有些嘲笑的口吻。“你做了好人,嘉宁倒不领你的情。”紫时不语,半晌后开口:“我没想过让他领我的情,他还小,大学都没读完,偏偏遇人不淑,一直遭受这样那样的事情,已经够不幸了。”隐隐地斥责莫俊生。莫俊生强压怒气,笑笑:“你还真善良。”“人之常情,不能作为评判人格的标准。”紫时淡淡地说。chapter14昏迷了近一周,方有惟醒了,方母激动得直掉眼泪,方父连连叹气,直说家门不幸。方有惟咬牙切齿,直言非要弄紫时死不可。方父手握烟斗,踱步在房间里,方母一脸因爱子而愤慨逼人。“这事有点难办。”方父紧皱眉头。“怎么了?”方母问。“今天有个叫刘崇华的律师找上门来了。”方父叹气,“那个律师本事很大,在香港,深圳都很有名气,没想到那个兔崽子居然能请动他来帮忙!”方母挪动肥胖的身体,急着问:“不可能吧,有没有搞错?”方父摇摇头:“怎么会搞错,人家都找上门来,捧了大堆文件,一条条举例给我看,证明对方是自卫,就算打官司,我们赢的希望很小。”“怎么会这样?那我们惟惟怎么办?他都差点没命了!?不能就这样算了!”方母激动地说,胸口一起一伏。“嚷什么!还不是你生的没出息的东西!一向来胡作非为,没个拘束,现在还玩起男人来!”方父举着烟斗指着方母。“我不管这些,好的歹的我都护着,惟惟是我生的,受了这样的委屈,说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