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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随便用的行为的。

然而，这么一位反派大boss，在护住了法明心脉又取出了那团子黑东西之后，扶着如今依旧浑身发凉的法明坐下来，手法很轻柔，并没有磕着碰着，还相当体贴地给法明递了杯暖身体用的热茶。

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坏蛋。

何况现在自己身体出现的问题，还得问面前这位大能才能够得出结论，相当识时务的法明还是摆出了一个特别友好的微笑，问：“佛祖您收走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罗睺的魔气。”佛祖深深看一眼法明，表情也是相当令人寻味，“听说过罗睺么？”

法明眨了眨眼睛，暂时不太知道自己应当怎么回应这个问题。

罗睺，这个必须听说过。

魔祖嘛。

但是问题是……他按照这个世界的设定，应当就是个虽然有点慈心，佛法修为有但是也没有特别深，一生之中唯一一件比较拿得出手的事情是养大了江流儿的和尚，他怎么会知道罗睺？

说个不好听的，在天庭以灵宝道君为上清的背景下，他一只小虾米连通天都不应当听说过。

如果他说他知道，那佛祖问他是怎么知道的，这应当怎么解释？

但是如果法明说他不知道……

那么佛祖势必要解释，一解释话就会很多，自己也难免有回应。

言多必失，万一一个不经意之间暴露了自己知道的事实……出家人不打诳语，面前就是和尚的头头。

当着佛祖的面说谎你真的是嫌命长的节奏？

事关小命，法明实在是有点小纠结。

而就在这个小纠结的当口，佛祖却道：“唔，你这么一犹豫，看样子是知道罗睺是谁，只是不知道如何告诉我你知道而已……我还听玄奘说你知道金蝉子是我的弟子，了解我截教的一线生机？那更好，我就不必多解释了。”

法明：……

不是，玄奘你个大舌头你怎么什么都说了？

还有，佛祖我就是犹豫了一小下下，您猜的这么精准我岂不是没戏唱了？

你这样让我有一种被你在股掌之间随便玩弄的不爽感啊喂……

看着法明的表情，佛祖实在是没忍住嘴角的笑意，同时也没忍住的还有逗逗法明的心，遂道：“法明大师完全不必这么紧张的，不就是知道的有点多么，这也没什么不好的，我最怕和无知的人说话了，与聪明人聊天多省事儿。”

法明忍不住噎了佛祖一句：“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您夸我聪明？”

“谢不谢你随意。”佛祖慢慢喝了一口茶，从坐姿到表情依旧相当轻松写意，一副不管法明说什么他都照单全收的德行，想了想，还是道，“真的不用紧张，我无心探听你的私隐，谁还没有点不想别人知道的秘密呢。”

现在法明甚至不知道应该做个什么表情好了。

话都被佛祖说完，聪明也夸了，尊重彼此隐私的原则也提出来了，好感度更是蹭蹭蹭地往上升，他还能怎么样？

不，还是有点什么需要琢磨的内容的——

他突然想起，一开始佛祖说的是……我截教？

佛祖你冷静一下啊你的立场是佛教！

你说这话的时候接引准提两位圣人知道么？

法明深吸一口气，想着反正佛祖都这么说了，索性更加破罐破摔一点也没关系，于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