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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过这么急切地想解释的境地:“不,我平时都会净一遍......但如今境况不容许我......”到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柳容歌非常善解人意地摆摆手:“没事儿,送佛送到西,我这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也不差这一下了。”柳容歌沉浸在乐于助人的自我满足感里无法自拔,风风火火地就冲向溪边打湿布匹,又风风火火冲过来。纪珩的双腿沾满了血污,一只腿勉强能站在地上,另一只腿却扭曲着对着外侧,膝盖处的骨头被打碎了,坑坑洼洼的,柳容歌双目被这幅画面刺痛了,收起了玩笑的心思,认认真真的给他擦拭双腿。自从纪珩五岁被打断双腿后,他极度排斥别人看他的腿,平日擦洗净身也是自己来的,这还是第一次让除了瞎眼大夫以外的人碰自己的腿。而如今......柳容歌蹲在地上为他仔细轻柔的擦拭双腿,洒上她斤斤计较半天的创伤药。如此轻柔,似春风拂面,冬日暖阳。他没有胆量低头看她的神情。心头冒起的熟悉杀戮欲被他用力压制住,突然,臀部被人擦了一下......他没反应过来,而柳容歌却毫无羞意地擦干净臀部好绕到了前面!刚才见了他腿部的伤,柳容歌早把那点旖旎心思抛到了九霄云外,给他擦身前纯属抱着照顾病人的心态,此刻正把那布折了折,露出干净的那面继续给他擦。但纪珩却刚刚才被她“把尿”,现在又被她正对着擦胯下,扶着树干的手骤然用力,手背青筋暴起。她的视线如有实质,所到之处燎起一小簇火苗,烧得纪珩口干舌燥。他的心跳加速,僵硬地低头看去。柳容歌正把他下腹擦干净了,此时手晃到茂密的耻毛处,看着那一丛乌黑卷曲的阴毛顿了一下,默默拐了个弯,移到大腿根处。她不停默念:他是病人他是病人,病人不分男女......等只剩下胯中央那团rou时,柳容歌再也不能保持淡定了。抬眼瞄纪珩,正巧和他对视上。他满脸染着红晕,眸里氤氲着水光,怔愣着作惊讶状,平日里伪装的面具因羞意全数碎裂,此时的他就是个半大少年,稚嫩青涩。该死,这一瞬间她居然诡异地心动了,什么新仇旧恨全部抛在了脑后,被纪珩的美色彻迷晕了头。不行不行,给病人擦身下不能有yin欲,要正直一点。柳容歌稍微纠结了一下,就蹲在了纪珩身前,用手指抬起他的rou棒,轻柔地擦拭棒身。用溪水打湿后的布匹带着凉意,碰触到茎身的时候,纪珩身子颤抖了一下。他的rou棒也跟着微微抖了一下,柳容歌感觉到了,脑袋懵懵的,下一瞬才明白纪珩很敏感。rou棒坠在她眼前,比远看更大,约么三指宽。她碰到棒身的指腹热得快要化掉,yinjing上青筋盘桓,有节奏地跳动着,柳容歌手上力道更轻了,怕擦痛了凸起的血管。这轻柔的力道反而让纪珩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