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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从陆挽背后传来,陆挽的身影全部被身后修长的身影淹没。说话的,是曲不言。曲不言走路,也会没有声音。陆挽的头,埋得更深了。武袂直起身来,拍了拍陆挽的脑袋,问:“你给他选得睡衣?”衣柜里的睡衣,确实是没有更小一些的。但也不至于刚好选中这和曲不言身上穿得一样的一件。曲不言没有回答,俯身抱起低着头陆挽:“野猫走了,你也该早点休息。”曲不言转身,一步步踏出厨房,一阶一阶踏上楼梯。曲不言走得很稳,可是怀里的陆挽却是像走在悬崖边一样惶恐不安,睡衣里的双手双脚都不安地缩着。他不明白。曲不言并没有上三楼,而是直接进了二楼那间,他自己休息的房间。曲不言将陆挽放在床上,没有轻轻地放,只是像将喝了一口汤的勺子放在汤碗里一样,一样的顺其自然。曲不言俯视着缩在床上的陆挽,说:“轻了。”陆挽抬起头,仰视着看起来并不是因为累,而不愿意将自己抱上三楼的曲不言。他不明白。若是指曲不言将他抱进校医院那次,可是在校医院的这大半个月,他明明长了些rou。他们单独相处的时候,好像总是这样俯视和仰视。“睡觉。”相比较在餐厅第一次将陆挽抱起,送回宿舍,却是还是轻了许多。曲不言不愿意再说些其他的,夜已经很深了,他关了卧室的灯,黑暗中走到卧室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靠着椅背望向床的位置。陆挽缩着身子,小心躺在被放在的床的位置。十月份的京都开始有些凉,从冰箱里出来的陆挽,刚才在曲不言怀里暖和了些,可是还是有些冷。他伸出手摸索着将身后的被子扯在身上,睁着眼睛,隔着黑暗,望向曲不言所在的位置。他不明白。刚才在曲不言怀里的时候,陆挽想到了哥哥。小时候,他总是这样坐在楼梯口等郁拂放学回来。等着睡着了,郁拂就会抱着他上楼。郁拂的怀抱非常温暖,像曲不言抱着他那样。“晚安,教官。”陆挽合上了眼睛。黑暗中,曲不言呆滞了一下,他刚才为什么会这么做。他只是想让陆挽早点回去休息,可是他长袖长裤的睡衣,根本没办法正常走回三楼。曲不言只想将这个,多半因为自己才没办法好好走路的陆挽,抱回三楼。可是走到二楼就鬼使神差地进了自己房间。怕他不老实再跑出来。曲不言给了自己这样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晚安。”曲不言合上了眼睛。“哥哥……哥哥!”陆挽满头大汗,伸着手乱抓。抓到了什么?陆挽睁开眼睛。曲不言的手。陆挽更是瞬间吓得放手。打人很疼。曲不言被抓地泛红的手被冷落在原地,握成拳头,收了回来:“做噩梦了?”陆挽点点头。自从来到京大,经常做噩梦。梦到郁拂。梦到看到他的那天……梦到白色的布下面的他的手。“曲不言!”呼喊着夺门而入的,是闻人醉。闻人醉甩开曲不言,坐在床边检查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