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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了番茄酱的薯条,然后营养不良而微微发白的脸上露出一种交驳着神奇感动幸福想哭之类的复杂表情。而男人此时正在端详安在那只崭新粉红色兔子耳朵上的标签,然后露出一种在他这张充满贵气的脸上似乎非常不妥的大概可以称之为rou痛的表情,最后伸手从少年膝盖上的KFC袋子里掏出一个汉堡,大口吃着。出租车停在了一个年代久远的小区门口,少年左手拎着一只大箱子,右手抱着他的大兔子,左右东张西望,好奇地走来走去,而男人则从另一侧走下来,一把拉过少年的手臂往前走。两人在小区里绕来绕去,然后在一个单元门前停下。男人从地上捡了根铁丝,然后拉开已经坏了的磁力门,往上走,少年在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一直走到五楼,少年一屁股在台阶上坐下来,而男人则用捡来的那根铁丝开始开门。五分钟过去了,薯条已经吃完了,邹皓然从台阶上走下来,拍了拍伛偻着背正在不知道捣鼓什么的男人,用眼神示意。我来试试?你行吗?男人怀疑地看了他一眼,递出手中的铁丝。少年蹲下来,把铁丝插进门锁,富有技巧性的晃动了两下,门没开。男人挑了挑眉。果然不行吧。少年没有回头,严肃地拨了拨门把手,似乎在思考。接着他拔出铁丝,掰了掰那个铁丝头,然后再次插进去,只听见“嗝嗒”一声,门开了。邹皓然打开门,拎起手边的箱子和兔子,扭头用无辜的眼神示意。怎么不进来?吕誓:“……”……这是一个已经一段时间没有人住过的房子,空气里带着一股霉味,三室一厅,非常简单,邹皓然没有换拖鞋,径直走到了茶几边,捡起一张落满灰尘的海报,海报上有个肌rou发达只穿着内裤的男人,搂着一个浑身光溜溜的女人,看上去像是某种三流杂志送的露点写真。“这是谁的房子?”邹皓然抬头,环视屋内,厨房异常整洁,杂物却摆放得颇为混乱,椅子和沙发靠背上甚至还挂着衣物,看上去不像是女人住的,应该是一个单身男子。“一个手下,已经死了。”吕誓关上门,转身一把扯过那张外在内在都脏兮兮的海报揉成一团,略微暴躁地把邹皓然推到沙发上,银色密码箱不小心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噪响。“可以说了吧。”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少年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而分外白皙的脖颈,微微用力,“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不知何时茶几上的水果刀出现在吕誓手里,冰冷的刀锋倚靠在少年脆弱的颈部动脉边沿,似乎一用力就可以划破。作者有话要说:单机的第四天。想你,想你,想你,想你。第7章闹矛盾不知何时茶几上的水果刀出现在吕誓手里,冰冷的刀锋倚靠在少年脆弱的颈部动脉边沿,似乎随时随地都可以划破他的细腻的皮肤。窒息的感觉一阵阵清晰,邹皓然睁大眼睛,男人的五官即使在昏暗的室内也非常清晰,左耳上还留着曾经戴耳钉留下来的洞,虽然是黑发黑眼,但是从他的面部棱角,高鼻梁,还有肤色来看,都比较靠近欧裔,当他微微眯眼的时候,一种犹如被毒蛇盯上的感觉随着脊梁骨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