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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您知道自己为何会前来这里吗?”村长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道:“夜了,都回去睡吧,人老了病多,可能是受了惊吓梦游。”萧斜阳道:“村长,这古墓扑朔迷离,怪异非常,若是不搞清楚情况,恐会连累村里人。”村长叹了口气,停住脚步,道:“此事我本就难以独善其身,该来的总会来。”萧斜阳道:“什么叫做该来的?”村长目光平静:“我终究也是要落得个死于非命的下场,本村人造的孽,就让本村人来扛。两位公子快请连夜启程,离开此处是非之地,以免牵涉进那些不祥之事。”萧斜阳看着默默在一旁流泪的轻轻,道:“村长,你可放得下轻轻?没了你,她一个小姑娘怎样活过去?”村长眼角湿润,道:“没了啊爷,总能活过去的,轻轻,别哭,不要哭,阿爷……阿爷……”村长哽咽着说不下话,只一味抚摸轻轻的头。步倾流道:“村长,此事可是与那青铜牌有关?”萧斜阳道:“我并非好事之人,但造成此种情况我二人也有责任,不能丢下这烂摊子不管。”步倾流道:“村长,此墓与我追寻的邪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还望村长能告知真相。”村长摆摆手,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青铜牌,递予步倾流,道:“罢了,看来就算我再瞒下去,二位公子也不会停止追查。”步倾流接过青铜牌,借着月色仔细观察,却发现除却那诡异的纹路,青铜牌并无异状。萧斜阳见步倾流看不出个所以来,便拿过青铜牌,认真细致地摸索着上面的纹路,看了一会儿,萧斜阳眼里闪过一丝惊愕。萧斜阳闭上眼睛,将青铜牌交予步倾流,复睁开眼睛,眼神一派清亮,道:“那纹路中潜藏着一张脸,方才在对我邪笑。”步倾流道:“为何我看不见?”萧斜阳道:“那笑容阴森邪气,只一闪而过,这青铜牌上的纹路是一个特殊的符咒,看得久了会使人产生幻觉。尊主你心术太正,心无邪念,兼之凌月在手,自是百邪不侵。”步倾流道:“村长,你可曾从青铜牌上看见什么?”村长缓缓道:“我夜里忐忑,翻来覆去睡不着,便摸出这青铜牌看了看,醒了以后便在这里了,唉,我本以为这一生能逃过这一劫,却料想不到,那青铜牌还是出现了,终究是,宿命难违。”萧斜阳道:“村长,你可曾经历过什么非常之事?”天边残月将坠,村长目光遥远,一眼沧桑看回多年以前,沉吟良久,方道:“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当年我在段将军征兵之时,顺利入伍,期待建立军功,加官进爵,却在许城之战被敌军重伤腹部,自此身体羸弱,军功立不成,却成了残兵一员,从步兵变成了粮草兵……”——惨烈的许城之战一直持续了三月有余,战场上腥风血雨,尸积成山,护城河泛起了一片化不开的红,银枪沉沙,浮尸满河。冬至,温将军出城归降,许城之战后,大局初定,段将军带领许城十万精兵攻入帝崚,乾嘉帝自刎,元澄太子败走。段将军民心所向,于麒麟台黄袍加身,称景临帝,改国号宁,然保皇党勾结世仇乌羽族,扰乱西北政权,景临帝派温将军伏击保皇党,明王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