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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到门边,透过门洞看见外面站着的人,难以置信的掐了掐自己的脸,清楚传达的痛意让他更加惧怕。冲到床榻方向,瑕一点都没有动静,还沉沉的睡着,脸上的几个小伤还肿了起来,小喜子越发不平静。这个时候陛下怎么会来,他本来想这几天陛下不回来,不知不觉的那伤口就可以结痂,到时好忽悠过去,可现在……要是让陛下知道公子乱跑,不知道会怎样……小喜子不由担心,听着门外又传来叫喊,两手狠狠的交握一下后,狠了狠用被子盖住瑕的脸,自己匆匆的出去开门。张惶的打开门,上前直接一个跪地,“奴才该死,见驾来迟!”魏晏看向打开的门,“瑕公子为何没来接驾?”“公……公子说头很晕,要好好休息休息,没想到睡得太沉,奴才不忍心叫醒公子,所以……”凌渊晟摆了摆手,走出御撵对小喜子说了声‘起吧’就往里屋走去。魏晏快速跟上,小喜子也连忙跟上。凌渊晟进了里屋就看见一团鼓起的锦被,怀疑的瞥了眼后面小喜子慌张的神色。这个人睡觉从不会捂住自己的头。跨前一步,小喜子就紧张一分,却也知道这回估计是躲不过了,在全身剧烈颤抖中看着陛下掀开被子的一角,不等陛下开口,他就直接跪下,头重重磕于地面,“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瑕沉睡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因为仰睡整张脸的伤痕很是明显,抚上瑕的侧脸,在摸到那伤口时,瑕下意识的皱眉,“怎么回事?”对于小喜子一直磕头请罪也没有醒来的瑕,凌渊晟问道。小喜子的花花肠子再多也没这个胆子在帝王身上显露出来,只能如实交代。魏晏俯视小喜子说出前因后果,往陛下脸上瞧了一眼,发现陛下并没有露出多大的责难,只是手还停留在瑕的脸上,“没有朕的允许,不得让他出宫门一步,”小喜子瑟瑟发抖得如同一颗随风飘零的柳树,他还铭记着当时陛下的神色,“不仅让他出去了,还让人看见了他,你说朕该如何?”大力的弯腰磕头,“奴才该死,求陛下网开一面!”“魏晏,拖他下去重打十大板,再派两个人看守这里,朕高估了这太监。”睥睨姿态的看着头还磕着的小喜子,对没有动作的魏晏剐了一眼,“还不拖下去?”“诺。”魏晏拉起小喜子,朝凌渊晟行了个礼后才走出去,将小喜子交给行刑的人时,他对那额头淤青的小喜子说:“一个太监就做好本分,分清主次,在没有把握前你就不该将他独自一人留在那里,饿着了也要知道先要做哪个。”泪水在眼眶内打滚,却没有滴下来,魏晏只听见他几乎没有正视过的太监喃喃自语般的说:“奴才明白的。”语气里有着说不出的辗转,末的在行刑人拿着廷杖来时才听见那太监小声啜泣着,让他略反感,准备转身离去后只听见那人说:“公子一直有胃心痛,太医说不能饿着。”回头看了眼,只见太监嘴里被塞了口布,廷杖已经落在那太监股上,他能听见的只有一声声被堵住的闷哼。看着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