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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庄屹因为屁-股上的难言之隐,行动不是很便,把需要外出应酬的工作都推了,坐在办公室批了一天的文件。想着早点回家休息,下班点一到就同员工一起乘电梯下楼了,站在公司门外等老朱的时候,却有一辆贴着厚膜的车契而不舍地朝他按喇叭。他不胜其扰,皱着眉拎着公文包走过去,贴着窗户朝里一看,居然是戴着帽子墨镜的周泽霖,他当下朝四周看了一圈,拉开后车门坐进去,怒斥:“你搞什么名堂?”“接你下班啊。”周泽霖回得自然,“刚想给你打电话就看你站外面了,晚上想吃什么?”庄屹觉得目前的节奏有点不太对,可又找不到不跟上去的理由,最后他报了个餐厅名。两个人吃完饭,时间尚早,还去看了一场舞台剧,剧很精彩,可两人醉翁之意都并不在此。看的过程中,一直互拉着手,你勾勾我掌心,我捏捏你指尖,无声胜有声。出了剧院,天气挺凉,走到人少的路段,周泽霖直接脱了自己的外套罩在庄屹肩上,两个人沉默地走着,可偶尔的一对视,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连空气都像是放了糖。吃早餐时有人把牛奶倒好,面包烤好,鸡蛋煎好,穿衣服时有人塞下摆,套外套,上下班有人接送,天气冷热有人叮嘱,饭后运动有人陪跑,就连洗完澡也有人服务到位的吹头发,除了在床上时不要也得要,庄屹对近期的生活状态不说满意,也是默许了。当然也有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一言不合就吵起来的时候,不过通常不过夜,因为周泽霖会可怜兮兮地说他不抱着庄屹睡不着,庄屹一贯嘴硬心软,但上了床那就是周泽霖说了算了。反反复复,倒也乐此不彼,谁让你情我愿呢。窦勋是在朋友的一个酒会上,才见到大半个月没碰过面的庄屹,他举着酒杯走过去,不客气地问:“你最近忙什么呢?都看不到你人。”庄屹看起来精神焕发,他把风衣递给侍应生,拍了拍窦勋的肩笑道:“瞎忙。”窦勋狐疑地看了眼一般不苟言笑的庄屹,并用鼻子嗅了嗅,“你换洗发水了?我怎么感觉你身上味不对啊?”庄屹放开窦勋,从托盘上拿了杯酒,含笑道:“你属狗的啊?”“不对劲不对劲。”窦勋摇着头,“你这浑身上下一股泡在蜜罐里的气息,你哪有这么爱笑?”“笑不好吗?”庄屹也没翻脸,“我去打招呼,你自己玩吧。”庄屹一晚上都周旋在各界政商人士之间,而窦勋则没让庄屹离开过自己的视线,哪怕是和舞伴跳舞的时候。等到庄屹终于落单,他放开轻握着的女伴的腰,挤到了庄屹身边。“你怎么不跳舞了?”庄屹刚把酒杯放到圆桌上,准备起身。“我怎么一来你就走?”窦勋不高兴地道。庄屹指指酒杯,“灌了好多水,憋死了,你一起来?”窦勋跟着庄屹去了洗手间,两个人站在便池前,“老庄……你……”庄屹舒服地吐了口气,“嗯?”“上次咱们喝酒,你喝醉了你记得吧?”“啊?哦,有吧。”“我本来想送你回去的,你后来自己叫了个谁,你们……很熟?”“谁?”庄屹有点警觉地撇头看了眼窦勋。“好像是你们公司蛮火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