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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里却看见时酒埋着头,还默默点了点。一瞬间,时涛就明白过来。——周怀旭动用了信息素,他在强迫时酒。来不及愤懑指责,周怀旭又命令道:“酒酒,想不想我?”“你!”时涛在他的气息下举步维艰,可看着时酒,他又有了说话的勇气。屋里总共就三个人,时酒身上带着周怀旭的标记,完全没有反抗能力,若他作为哥哥也一语不发,时酒岂不是任由周怀旭搓圆揉扁?!“周怀旭,你有本事光明正大一点,强迫omega算什么厉害?!”说完这么一句,时涛竟腿软得难以直立。天性里的尊卑,不是说着玩玩而已……他们兄弟两个如今手无缚鸡之力,对着周怀旭,一点胜算也没有。心思通透的周怀旭,自然也明白,对于时涛的刻意激怒,他只是偏了偏头,引了门外一人进来,将他制住。“哥……”嘤咛似的一声,已经是他努力的极限,释放威压的男人却不满意,抬手勾起他的小脸,强迫对视。可惜他看不真切,因为不敢,因为害怕,灵魂里的恐惧挤压着他的肺腑,他难受得眼前一片迷蒙水光,可猜也知道,那不会是他喜欢的眼光。鄙弃的眼光,他看过太多次,实在,不想再面对了。“不回答?”周怀旭冷哼一声,“我替你回答,酒酒怕是无时无刻不在思念我吧?信息素缺乏?惶恐症的滋味好受么?”他捏着时酒的下巴,身前便是他不眠不休寻寻觅觅了好久的人,后边,是挣扎着担忧着,拼命维护时酒的时涛。两日不见,他的小时酒,还是疏朗的眉,勾人的眼,委屈的姿态也如此可怜。拇指碾过丰泽的唇,力道大了才压出几分血色,来之前找到行煦光的那番话,如今折现,时酒的虚弱就真真切切地铺展在眼前,言行举止之间,都没有一丁点活力,一丁点气色。周怀旭心中压着闷烧的火,直直烧到眼睛里去,可唇齿之间的话语,已经寒凉刺骨——“既然你贱,今天,就贱给我看看!”——呵。一场纷争,两相零落。周怀旭做得再凶狠、粗暴,也掩饰不住眉目间流转的萧索。秋至冬来,竟是心也随着天地霜降冰冷。时酒怎么敢?怎么会?他们两个,如何就走到这个地步来?周怀旭想不通,他今日来,就是讨个结果。时酒被他压制着,服从心理下根本无法反抗。纵使心中千百般推拒,在周怀旭的牵制下,他也不得不低头。从玄关至卧房,挣扎的痕迹,摧枯拉朽地遍布一路。周怀旭的粗暴,见者心惊,听见房门里时酒的一声尖叫,时涛再也无力支撑,身子一软就晕了过去。“周怀旭!你放开!”时酒掐着男人的肩膀,死命挣扎着,显然只是无用功,他的衣服本就好解,男人存心羞辱他,自然是一片布料也不会给他剩。“林恒安很想你哥哥。”威胁的话语一出来,时酒抵抗的力气霎时消散,他仰头看着男人冷峻的眉眼,便知道他们兄弟俩谁都逃不过去。没有前戏,他赤裸裸的躺着,男人的手指就大剌剌刺进身体里。没有怜惜,没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