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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摸了腰间的玉佩,温润如初,黑暗中抓来折扇,在自己头上一敲:“让你乱想。”双手拍拍自己的双颊,直直躺在床上,恍恍惚惚睡了过去。不知何时,房间的窗被风吹来,几缕细雨飘了进来,风很大,吹过冬天,踏至春,徐徐凉意让墨向晚拉紧被褥。睁开双眼,天已大亮,起床洗漱间,手将盘打翻,湿了一身,这两日总是心绪不宁,也不知何故。曹燕已在门外等候,推门而进问道:“何时走?”墨向晚正在穿着靴子,用力一拉,手将黑发抚了几下,看是否稳固:“今日便走。”二人走下楼梯,一个女侠模样,手提一口剑,英气逼人,一张冰冷的脸,不是昨晚谈笑中的人儿。一个是富家公子装扮,不谙世事,眉宇间洋溢着笑意,折扇轻摇很是洒脱,额前两缕发丝如同龙须,随风而动。下边桌上,路过歇脚之人,仍是讨论近来发生的事情,来来去去还是并肩侯杜书绝,可能出现在蜀中之事。第11章第十一章墨向晚与曹燕二人出了客栈,骑上快马,飞奔而去。日照空中,二人在林子里歇脚,马儿正在吃了青草,阳光从树叶中投下,渐染婆娑。墨向晚折起衣袖,走到远处的溪边,手捧起水,清洗自己被风吹干的脸,凉风过境,他舒畅的很。远处传来急匆匆地马蹄声,等见到人之时,人和马都狠狠摔在地上,马儿躺着不起身,像是疲惫道快要死去,眼皮慢慢合上。摔下来的人转眼看到,正在吃草的其他马,纵身一跃,便坐在墨向晚的马上。墨向晚眼中幽光缕缕,手中地折扇发出暗器,将他击落下来,他仍是艰难地起身,攀爬到马背之上。不知为何手却慢慢松开,整个人重重地躺落在草地上。曹燕走了过来,用脚将这人的身子踢翻过来,露出腰牌。这种腰牌墨向晚曾见过,便是几年前,和杜书绝出不归崖之时,杜家人身上带着的,再看他左肩,没有杜那图案,也是怪哉。他从马上去下一水囊,浇在那人的脸上,未见醒来。曹燕有些看着他说到:“你管他作何,他要偷你的马。”墨向晚还是取出细针,在这人的人中刺去,出来的血竟是黑的,他转身又去观察那匹躺在地上的马儿,原来人和马都是中毒!不过这毒他能解,墨向晚一根根针往那人身上扎下去,一边说道:“燕姐,帮我多取下水来。”“你啊,别那么好心,等他醒来指不定要杀你。”墨向晚笑着摇头说道:“他能杀的了我再说。”幸好是春季,若是夏天,可能这人早已血脉沸腾,毒发身亡。救人也救马,不过马先醒来。墨向晚拿出这人的腰牌,果然就是杜书绝的人,那一句深刻的印入他的心底:我的人就是你的人。很快这话便挥之而去,这自是年少的话语,不作数,墨向晚这般想着。醒来的杜明本来想抢自己的位置,忽地跪了下来,带着哭腔喊道:“求求你救救我家少爷。”面对这样的转变,墨向晚有些措手不及。曹燕冷然说道:“适才要抢我们的马,现在又让我们救人,你觉得我们会帮你?”杜明羞愧地低下头,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