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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是师父客居大阳关时置办的,这些年虽没有主人,却不曾荒废。”廖云锋睨他一眼:“你瞒了我这许多,还有什么,不如一起说清楚。”高淮燕作惊慌状:“师兄可是生我气了?”廖云锋掀袍下马,道一声“岂敢”。“不是我不说,”高淮燕赶紧去拉他,“只是这事情太过复杂,并非只言片语可以说清的。”廖云锋哪里不晓得这个理,他本意也不是责怪,便想了想,道:“那给你十年八年,说得完吗?不够还有。”本是一句平常话,却听得高淮燕心中热了起来。于是他珍之重之,与廖云锋道:“不够。还请师兄再给得宽些。”来应门的是府上的管家,已是古稀之年,跟着徐明山姓。他看来人是高淮燕,又惊又喜:“前不久才见到公子说的客人,没成想公子也来了,怎么今年来得这样早,公子身边这位是?”高淮燕介绍道:“这是我师兄。”“啊,”徐管家浑浊的眼球转了转,突然放光,“那就是大公子了。”因为融园是徐明山做主人,园中人就把徐明山的徒弟当小主人看待。走在廊下,看那内外布置,和清川山中徐明山的院落类似,想来他是将此处当成了长住的家宅,无怪乎最后几年他很少回门派。“你从前每年离一次山,就是来这里?”跟着徐管家往前,高淮燕压低声音和他说话:“师命难违,等我有机会再和你细说。”徐管家带他们到了会客的大堂,里面早已坐着一男一女,一个闷头喝茶,一个东张西望,还有些坐不住,竟然是本该远在江阳的纪温和梅娘。梅娘是不认人的,见了他们只咯咯地笑,倒是纪温朝他们吐苦水:“可算来了,这几日憋死我了。”廖云锋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话一出口,想到恐怕是问错了人,就转头看向身边的人。高淮燕示意他稍安勿躁:“再等两个人,就知道了。”两人落了座,等下人沏茶上来,廖云锋见到府中做派,和在碧海波涛时极为相似,就猜想高淮燕的许多习惯是从融园里带出去的。另一边高淮燕正敲着桌子数时辰,手指打了几下,蓦地停住,笑道:“来了。”话音未落,就见徐管家来报:“公子,客人到了。”来者又是一男一女,那女的被人背在背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背人的男子走得艰辛,不知道他是走累了的,还道他是在驴拉磨。廊上的下人上前搀扶,将女子从他背上接下,女子此时转醒,四下打量一周,抬起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可不是虞文茵?再看那背人的男子,伸手抹了把汗,一张脸白生生的,便是虞木容了。“哦……这个兄妹决裂也是假的。”廖云锋放下手中茶盏,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高淮燕。高淮燕赔了个笑:“只因师父有命,他收我收得匆忙,来不及考核我是否有资格做他徒弟,所以叫我凡事多cao些心。再者都是一些琐事,我又怎么舍得师兄为此心烦。”他三言两语,将黑的说成了白的,叫人难免动气。“以我对师父的了解,他绝没有这个心,来叫你cao心。”说完,廖云锋不再理会他,挪开目光时,见虞家兄妹已各自坐下,纪温正给虞文茵号脉:“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