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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伤,不知是死是活。”弄弥儿急道:“他怎么了?”阿卫长叹,有种和护耳同病相惜的感觉,摇头道:“他被灵妖重伤之后,顾不得伤重就去找你,谁知看你昏倒在一洞口外,一黑衣男子站在你身边不知要做什么法,他冲上去,自然就受伤了,但好歹是把你救回来了。”弄弥儿道:“黑衣人?”“怎么,你也不知那黑衣人是谁?”“我不知道,只知道灵妖走后,我便突然眼前一黑,然后就到了这里。”阿卫抬头头凝思,半响未果,淡淡道:“他在隔壁屋子,你若调息好了,便去瞧瞧他吧。”弄弥儿立刻从床上跳起,心里砰砰的跳着。阿卫见状,便幽幽的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在叹别人还是在叹自己。推开门,弄弥儿就看见了满身是伤的护耳,层层血衣遮住了他身上真正的伤口。弄弥儿心中沉痛,勿地像是又看见了水苏躺在血泊里。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本是无血rou之亲的人,奈何如此情深。弄弥儿痛苦道:“护耳,你,你,你还好吗?”护耳紧合着眼,似正在做梦。弄弥儿看向窗外,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一回头就看见护耳流下泪来,心有触动,她也紧跟着哭了。是为了这漫漫的灰暗,还是为了别的什么?长夜凄清,她怎样也睡不着,站在秦家楼的高楼上,巨大深重的凫凫山成为一座黑影,冷冷的注视着对面的远香镇。从她所在的屋里看过去,仍是一间相似的屋子,只是屋外挂了几把竹扇子,形成八卦之法,令人生畏。她踌躇半响,终是推开了那道门。青衣男子坐在蒲团上,清秀的脸上平静毫无波澜,房间很静,只有她一人的呼吸声,和她脚步的磨砂声。她扑通的跪下了,声音沉重、坚决。“请,您收我为徒吧。”然后,用尽全部力气将头磕到木地板上。阿卫没有睁开眼睛,她复又再拜,一声比一声更响、更重,仿佛要将这木板磕穿。阿卫仍旧没有睁开眼睛。弄弥儿头晕目眩,迷迷糊糊的说道:“请您,请您,您收我为徒吧。”身旁的拂尘动了动,阿卫伸出手去抓,拂尘如有灵性般,从他手里逃脱了。白色拂尘挡住了她的身子,鲜血从头上滴进拂尘里,瞬间又殷红变成雪白。“放肆!”白色拂尘突然抖了抖,便从空中掉落下来,与此同时,弄弥儿也支撑不住,晕厥了过去。阿卫缓缓的睁开眼,拂尘又回到了他的手中。昏暗的灯光里,只听得到他一个人的叹息声,他像是对着一团空气。柔声道:“你也看到她的命运了吗?命改了啊。”天明,弄弥儿头上蒙着纱布。窗外阳光晕眩,恍惚间,她从床上爬了起来。屋檐下,一袭青衣,好似天外来客,清淡得快要融化掉。弄弥儿身子抖了抖,吃力的走上前,嗓子干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阿卫道:“你生病了,额头很烫。”“你为什么不收我为徒?”“你有师父,为什么还要拜师?”“我,我师父,死了。”眼前浮现着玄参死后的惨样,弄弥儿的身子朝后倾了倾,终于立住。“你师父没有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