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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吹吹就不痛了?”“……小冤家,我真是栽了。”兀地止住动作,谢豫章闷笑一声,认命似的一手搭在脸上。“诶!豫章你——”你怎么哭了……“我都说了,别这么温柔啊。”谢豫章长睫交错,让那些液体从眼眶里落出去,眼底的神光幽深而晦暗,将所有的偏执与扭曲完完全全地暴露给这个人,与他对视。但没有看到任何惧意与厌恶,少许的不解茫然,以及关心担忧。“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放开我,就算只是床伴……”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身上出了一层薄汗,鬓发也是微湿,射后的顾敛修容色越发明艳,神情慵懒地趴在谢豫章怀里,两人下身交合处还连在一起,只要一动就能听到yin靡的水声。谢豫章缓缓坐起来,仍是相拥的姿态,心上人性器在体内移动的酥麻感几乎让他腰身一软,想再次跌坐回去,口中也发出一声近似喟叹的呻吟。jingye被堵在甬道里,那种微微发涨的感觉让他有些着迷,心底却泛起一股没来由的嫉恨。嫉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女人,不能为他生儿育女,肚子里不能孕育和他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自嘲着将这些无由的遐思抛开,谢豫章舌尖勾住顾敛修的耳珠,细细品尝这具身体的每片皮rou,含糊不清道:“再来一次好不好?敛修,今晚我们舔射个百八十遍……”顾敛修呜呜咽咽地反抗着,挣扎出最后一句:“做梦!妄想!你不要脸!”第二十七章同母异父“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卢西恩’这个人。”顾敛修刚一落座,对方便开口道。似乎是思考了很久,神情还有少许恍惚,眼睫微垂,视线越过他,落在窗外虚缈的一点绿意上,日光耀得发白,在两人间的木桌上投下些窗棂的残影。容颜确实是熟悉的,但那种油然而生的陌生感却不容辩驳地存在着,顾敛修默然不语,只是听着对方的述说。不过是一年未曾联系,他们竟能生疏到这般地步。“阿修,是我,我们见一面吧。”接到邀约时还有几分怔忪,因为这个名字在他生活中消失了太久,久到唤出时都有少许生涩。“……盛廷?”真正见到时也有些不敢置信。在他的记忆里,盛小公子向来是矜傲的,眼底神光熠熠生辉,眉目间是天生的高人一等,每次与他出行,都会自然而然地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现在面前这人,面色苍白,轮廓削瘦,视线移来时,眼底神光宛若一道刀锋,尖利而冷峻,又像是一团死火,在幽壑中阴森地燃尽。他裹着件沉黑的风衣,其下看不出一点血rou,仿佛全靠骨架子撑起这身衣服。见顾敛修来了,理了下袖口,露出一抹惨白的手腕。“……阿修。”笑意中满是欣然,依稀能看见旧时风采,那一点泪痣让顾敛修恍然。啊,确实是他。但怎会成了如今这模样?而后盛廷轻咳几声,提起了那个已然被顾敛修压在记忆最深处的名字。脑内的阵痛像是将锋锐的刀口按在神经上,来回撕裂拉扯着,但痛楚之余,身体又早已习惯了这种程度的不适。近乎贪婪地凝视着眼前的男人,盛廷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