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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明镜,却不知那小冤家怎么总能如此折腾他。他看着宁莫为跪在他脚下就想到一旬之前,他也是如此姿态,自己说了不准他私自外出,那孽障还是敢逃出谷去。“跪我干什么?比照谷规,如今你已不是离华谷的人了,废了你的武功、药哑了你,把你赶出谷我就算对得起列祖列宗了。”“师父……”宁莫为扯着司越的衣摆,说话的样子显得委屈又惊恐,“师父,都是弟子的错,受罚原也是应该的,只是若废了我的武功、药哑了我,还赶我走,以后谁来侍奉师父呢?”司越闻言却是怒:“还敢指望你伺候?你不把我折腾死就算对得起我了!孽障!”宁莫为见司越怒目圆睁,几乎失了惯常的风度,这才不敢继续胡言乱语,他年岁渐长,近来敛了性子但骨子里还是小时候那个敢拿师父墨笔涂鸦、揪着离华谷珍贵草药编花环的顽劣性子,司越发脾气于他是家常便饭,然而这般脸色却是从小未有的。宁莫为终于开始知道司越是真的生气了,他从私自离谷的那一刻起就心存侥幸,一直以为师父还是会如以往一般原谅自己,顶多这回多受点罚,却没想到司越大发雷霆,似乎真的要撵他出谷。司越看到宁莫为扑腾着眼帘,无助的看着自己,心情这才平复了一点。宁莫为已及弱冠,这番神情其实已经不太合适出现在他脸上,只是对着司越,他无可自制的退回到更小的样子,而这也和司越的刻意宠溺不无关系。知道怕了还不够,司越这回打定注意要给宁莫为一个教训,一个深刻的让他不敢再犯的教训。“跟我来,”司越吐纳几息,声音终于趋于平淡,“我准你起来了么!”宁莫为一愣,随即小小的膝行了几步,司越这才准许他站起来跟着走。花间庄有一座小小的别院,宁莫为很怕那个地方,当初刚来花间庄的时候,他就住在那,三个月的日子里他一个人孤零零的,除了送一日三餐的仆从,见不到别人,直到有一天司越出现在他眼前……眼下司越要逐他出谷,又把他带到初次见面的院落,实在让他无法平静。“师父……”“闭嘴!给我跪下!”宁莫为让他一凶,眼泪终于下来了,跪在司越脚边哭诉:“师父,别赶我走,别废了我的功夫……没了功夫、做不成你的徒弟,我、我……”说到这心里一酸,再也说不下去了。宁莫为虽是名家之后,但是天生根骨略逊,学些寻常功夫倒是不在话下,离华谷的绝学却是怎么也不行的,他如今这身功夫,却是司越一点一点用上好的丹药费尽心思调理筋骨而来,与其说是心疼自己的功夫,宁莫为更舍不得师父曾经为自己花下的种种心思。司越见他一副哀恸至极的表情,终是软下心肠:“不想滚就给我乖乖认罚!”宁莫为听得此言,眼睛都亮了,顾不得挂在眼角的泪珠,连番点头,下一秒却天旋地转,被掀翻在司越的膝上。“师父……”宁莫为怯生生的喊,回答他的是司越突然落下的巴掌,狠狠地刮在他的臀上。薄薄的春衣抵不住司越的手劲,宁莫为吃痛,哦哟一声叫了出来。“不准喊!”司越呵斥,挥着手连甩了他几巴掌。宁莫为不敢多说,咬着牙挨着巴掌,末了终于忍不住,委屈的又喊了一声:“师父……疼……”司越停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