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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按照显性基因遗传来判断,精神疾病是显性遗传喽?还是隐性遗传?”于忘然把题册合起来,不怎么上心的说:“你的问题就存在问题,精神疾病就一定是遗传吗?这个问题到现在一直存在争论,不要下定义”难得遇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林淑尔此时很有兴趣和他讨论下去,说:“我觉得就是基因遗传,嗯......比如精神病吧,虽然很多人都是诱发类精神病,但是如果没有基因携带,怎么会被诱发呢?”于忘然听她说的有几分道理,于是把书本一合,把她的话想了想,严肃道:“不同意,照你这么说的话,诱发肯定是隐性基因,如果隐性基因是诱发体的源头,那咱们岂不是人人都是精神病诱发体的携带者了?”他说的过于深奥,林淑尔费了好大劲才把他的逻辑搞明白,感觉自己即将无言以对了,于是把桌子一拍,说:“没有鸡哪有蛋?”“鸡生了蛋,蛋生的鸡就一定能再生鸡吗?正所谓,裙钗孀寡连门襟,祖上三代无宗亲,基因也是可断可续的,你怎么知道你的基因是一脉相承的,还是几经波折,源远流长的?用基因遗传来给精神病携带体下定义,狭隘”轮口才,林淑尔当然争不过他,但是也没有轻易被他说服,耸耸肩道:“也许吧,但我觉得这种病一定有原体,和基因离不开关系”于忘然拿出手机放在桌子下面摆弄着,埋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排除这种情况”说着抬头一笑:“精神病怎么了,狂躁抑郁多才俊”林淑尔瞪他一眼:“去你的,扯几吧蛋”于忘然笑了笑:“我也觉得这句话基本就是扯淡”此类精神疾病患者就算有所成就,他们的心理状态也绝对承受不住社会给他们的赞誉和毁谤,无法感受到自己生存的意义,和给社会带去的意义,他们大多是异常的空虚脆弱,因为携病体生存者,本人就是病人。第一节自习课下课,教室里三三两两的有人起来活动,于忘然趁着人多眼不杂,背对教室门口,悄悄的摆弄起手机。林淑尔咬着笔盖看着他:“你以前不怎么玩手机啊,最近咋了?得空就抱着手机不撒手,跟谁勾搭呢?”于忘然没理她,把自己的各个社交账号都登了一遍,意图在其中找到骆浔忆的蛛丝马迹,因为这个人实在有点神秘,来路不明且独来独往,除了那个高三的黑皮肤男生偶尔和他碰个头,基本没见过他和其他人在一起过,此人只有‘官僚子弟’声名远扬,其他的所有人都一无所知。但他很出名,问及骆浔忆此人,很少有人表示‘谁?没听过’,再问更深一层,所有人都表示“这个,我不知道诶”。于忘然还是什么都没找到,把手机收起来在心里翻个白眼,心说我这是闲的蛋疼了么。林淑尔问他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就把脸耷拉下来了?于忘然说:“没什么,可能被一人讨厌了”“谁?刘雪莹?”“......关她什么事?”在门口望风的体育委员王朝同志忽然垫着脚单腿往里蹦了蹦:“班长,有人找!”于忘然转头看过去,恰好看到刘雪莹出现在门口,于是起身走了过去。“你们聊,我去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