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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去找他的尸体就好了。”白棉的脸色已不能更白了,然而她还是点了点头,慢慢往家的方向走去了。容丹一直沉默到如今,这时才忍不住开了口:“白姑娘,这样……这样真的好吗?你当真不要紧吗?”“我爹答应过了的。”白棉低声道,“既然他答应了,那么就是答应了,即便我是他的女儿,也不能因为自己的喜好改变什么。”这次水清清什么都没有说,她只是静静看着白棉与蛛女,约莫明白了自己是无力回天了,因此只是安静地跟在了后头。白棉的家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对于沧玉等外人而言不过是短短一程路,然而对于水清清与白棉来讲,想必这一路定然是颇为煎熬。沧玉心中略有些感慨,哪知辞丹凤神不知鬼不觉地飘到了身旁来,笑盈盈道:“你瞧,好戏要开场了。”好戏?什么好戏?沧玉迷惘不解,心道:难道等会白维岳还能来一出起死回生不成?容丹对贾姑娘跟沧玉的突然亲近有些好奇,小声道:“贾姑娘,方才你与沧玉在说些什么?”“说些小事。”贾姑娘轻描淡写道,“若需要你知道,我会告诉你的。”容丹有几分无奈,好在她已多多少少习惯了不按常理出牌的贾姑娘,只是半真半假地抱怨:“贾姑娘,你倒是真神秘。”辞丹凤愣了愣,忍不住笑了起来:“好,这个笑话有趣,我们不告诉沧玉。”玄解脸上的乌云更重了。不多时,众人已来到了白棉家中,棺材仍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蛛女虽确保蛛身安全后显得有些气焰嚣张,但仍不敢过于贴近白棉,只能模模糊糊跟随着视线里一团严严实实的白线往前走,沧玉跟白棉尽管都穿着白衣,然而事实上挺好区分的,因为沧玉的白团上因为头发显得带了点黑色,而白棉是彻头彻尾得白。这么说来也许有些对不起白棉与白维岳,可在白棉准备开棺的那一刻,沧玉心里少见地怦怦直跳了起来,他莫名觉得紧张,然而不知道这紧张是因为辞丹凤所说的好戏,还是来源于对白维岳的好奇。要是无人撒谎,这鹿妖即便称不上圣贤,也算得上纯善了。第86章第八十六章棺材不难打开,白棉不让任何人帮忙,以一己之力推开了棺盖,众人都围在旁近,便清晰看到了白维岳的模样。白维岳的脸上蒙着一层灰气,不过尸体并未腐败,白衣如雪,看上去一尘未染,仿佛并非等待着下葬,只是正陷入熟睡之中。白棉当日所说不错,他的确没有发臭,甚至连腐烂都没有开始。任何生灵的样貌都不能以简单的英俊美丽来完全概括,白维岳同样不能,他说不上俊朗风流,倒有几分严肃刚毅,看起来才三十多岁,带着点文人的风骨,神态安详,年华正好。在男人从青涩过渡到成/熟的时节陷入永远无法醒来的沉眠,太令人惋惜。他看起来不像鹿妖,倒像是一棵竹子精。这一幕对于任何人而言都足够称得上亵渎死者了,可惜站在现场的没有几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