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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在颤抖。虽然她隐藏的很好,但云哲调教的人多了,时间久了,对伪装最是不屑。这分明是在害怕。虽然她已经隐藏的足够好了。一个杀手,无畏鲜血无畏生死更无惧凌辱的rou块,竟然会害怕。“有点意思。”云哲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以作安抚,“不愿意说的话就算了,我不逼你。”有一道极暗的光从她的眸中流过,就像落入深海的明珠消失不见。云哲更确定她在说谎,试图隐瞒。这个黎阳调教的完美杀手,她身上的任务,是会杀了他,还是杀了他?云哲感到无比的刺激。十几年来压抑颓然近乎死寂的心终于被戳开了伤口,伴随着流血和对疼痛的恐惧疯狂跳动。“起来,我们换个地方说。”夜色笼罩在岛上。奴隶们大都在调教室里强忍一天里最后的课业,或者在前岛开始服侍,隔着项圈看着纸醉金迷的世界。晚上十点,阿洛从自己房间地板上起身,揉了揉发青的膝盖和僵硬的双腿。已经是休息的时间了。助理们也都离开了别墅。阿洛可以去楼下拿一罐牛奶祝自己晚安。成为调教师的专属奴隶是一件痛苦又幸福的事。需要忍受更高强度的调教更古怪的花样,无时无刻被掌控一切,但却不必再像牲口一样被扔进流水线塞进模具,用鞭子和道具变成一个供人玩乐消遣的定价标签。阿洛很感恩自己被云哲挑走了。虽然是岛上资质极深的调教师,不苟言笑又阴晴不定,但他从不会为难奴隶。他勤恳地工作,绝不加班。所以在打开房间,看见云哲带着小七走进调教室时,阿洛慌得连牛奶都顾不上。他浑身发冷,不知所措,想去求情的心在门扉合拢发出落锁声音时彻底变冷。“药不够了。”阿洛恨不得将今天抹在自己鞭伤处的药膏再抠吓来。哪怕房间的隔音好极了,他也能隐约听到鞭子破风的声音。又快又稳,将一具姣好的白皙胴体变得鲜血淋漓,如同暴力美学一般勾人去破坏得更加彻底。云哲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地甩鞭子了。近一米的蛇鞭甩起,破空声刺激着耳膜,溅出的血花刺激着眼球。从圆润的左肩蜿蜒至右腰,只一下便破了皮出了血。调教师不喜欢见血,毕竟他不是享受性爱调教的人,刺激有余,烦恼更多。花时间养伤只会拖缓调教的进程。可这个不一样。云哲舔了舔自己的下唇,下一鞭又是同样的力道和角度。第三下还是如此。“呜。”他终于听见她的吃痛声。“表现得很好。”没有什么比虐待仇人用来报复自己的工具更畅快了。云哲换了一条极其柔韧疼痛的短边,走到被吊起双手腾空的人面前,一下又一下地汇出叫他满意的红色织网。“你好像很习惯。”抽到被命令分开的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立刻流出血来,绳索因挣扎发出沙沙的摩擦声。云哲问:“黎阳也这么对过你,是吗?”她还是没有回答,只是喘息。云哲直到打的累了,才将只剩半口气的人放下来,这次她终于没力气再跪好了。只是调教师惩罚是不需要理由的,不惩罚也不需要理由。云哲用辨柄抬起她的脸蛋,一双眼睛茫然地散着,好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