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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历过,渴望,身体深处的渴望,无休的渴望,渴望那种灵魂游离于身体之外的感觉,那种自由的感觉,一切皆空的感觉,像飘浮的云彩,低吟着,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的,萌动的身体已不由思想支配,像泛滥的河流,只能让它静静的流。???一更露,一更霜,月澜风消夜未央,谁道春意长?佛灯孤,佛香焚,弱水三千难度魂,相思掩香魂。多少次,在你看不见听不见的地方,我跪着求佛,让我与你,骆十里与方日生,拥抱今生,约定来生,曾怨过恨过,为什么总是你多走一步我少走一步?只道是情深缘浅,原来,自己陀螺般忙碌,只是缺少了往前的勇气,袅袅上升的焚香,只要随它去,从此我不必青灯,你不必孤影,相知相伴到白头。方日生慢慢褪去身上的衣服,真的是“宽衣解带”终无悔了,以一个低到尘埃里的姿势献上自己的身体,全身心地去感受骆十里的感受,忍着切肤之痛,迎着那人的冲撞,受,原来也是忍受,忍不住的受,受不住的忍,努力的把自己融入他的身心,忽然,一段酥麻串出后庭深处,延着尾巴骨向四肢乱串,一直闷不出身的方日生由不住的“啊”了一声,虽然很轻,却象敲在十里心上的鼓槌……“……你爷爷就这样和个男人跑了?”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凡人谁摆脱过?骆万里顿了好大一会儿,轻轻问。“嗯,给你爷爷留下一罐子养育金,我奶奶到死都没动过,把剩下的积蓄都交了党费,就走了,再没见人,我奶奶死的时候,带了我爷爷的一双鞋合葬了,那时我奶奶都90岁了,我爷爷也快90了,大概也作古了。”门外一阵嘈杂声,骆千里和骆万里向外走去,热心的孙哑子领着两人,指天划地的在他家大门外,大门两边的两只汉白玉石狮子张着嘴,仿佛在嘲笑,人世间到底有多少痴男怨男。“这谁了?”骆千里问。“不是人!”骆万里说。明明是人!活生生的几个人,儿子你在说什么?骆千里预感到点儿什么。“您好,我是肖钦,肖洛霍夫的肖,钦差的钦。”肖钦欠身上前。“你好,骆千里。”“您好!您好!”岳父的画风不同寻常,看上去是个知识分子。你妈你还拽个外国人……丢人现眼!骆千里是特级教师,教语文的,你造不造?!厨房里。“阿姨,万里爱吃鱼?”“他说你爱吃。”(全文完)第19章番外一肖路的假期“大路路,今天吃什么?”“问我哥……”哥被人抢,连手机也被人抢。“你说你整天离了哥不活了?那玩意儿什么事都要管,偷吃个火锅,你还告状……”“那还不是因为你……那什么疼吗?”“……”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是。“大路路,我带你去草原骑马,去那林湖玩儿,但你不能告诉你哥。”现在骆总很闲,肖总养了一双米虫,太忙啦,大路路眼看被人拐走。第二天,没成行。因某人晚上吃不饱。“骆哥哥,什么时候走?”“明天。”第三天,没成行,某人早餐要吃两个蛋一根黄瓜加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