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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愧。但青雀刀乃是我寨第一刀,公子便小觑了我,也不能小觑了这刀法。”赵昔道:“在下只愿能洗清嫌疑,方才言语多有冒犯,还请恕罪。”经过那一番比试,众人再不敢轻视这年轻相公,说话也客气起来。朱胭才明白自己这是被人扮猪吃老虎,使激将法摆了一道。可一言既出,这与对着杨之焕又是不一样,现下众兄弟已是心服口服,她再毁诺,寨主威严何在?赵昔走到她面前道:“还请寨主守诺,放我和韩姑娘两人下山。”朱胭知道自己那一番猜测毫无根据,如今刀谱被盗,也没了选夫婿的心思,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哼了一声道:“你没有武功,耍起花招来倒是层出不穷。也罢,我信守承诺,这就放你们走。”杨之焕道:“陶小公子也一并给他们带下山去吧。我留下,和你追查刀谱的下落。”他主动让步,朱胭张了张口,别过脸去,却是默许了。韩箐被看守带了过来,见到赵昔,惊喜道:“公子!”另有人将他们的马牵来,又另备了一匹马给那陶公子,三人自行下山。到了山脚下,果然见道旁停了一队护卫,一辆马车,为首之人见到陶小公子,忙赶了上来,将他迎回车轿内。赵昔听他对陶小公子一番嘘寒问暖,不由笑了笑,与韩箐正欲拍马离开,忽然那为首之人来至他鞍前,躬身施了一礼道:“我家二爷说,在寨中多承公子照拂,不知公子与这位姑娘去往哪里?倘或同路,还可以结伴而行。”赵昔挑挑眉道:“不敢。我们正要去朝烟。”那人笑道:“果然是同路。不妨请公子入轿,我家二爷还想亲自道谢。”第27章陶璋赵昔可不记得那小胖子有这么客气,想起他下山一路上默不作声,难道是给吓得转性子了?于是和韩箐一同下马还礼,随那人来至马车内,这马车漆金垂纱,精致宽敞,坐下三人绰绰有余。那陶小公子正襟危坐在内,见赵昔上车,不复昨日轻浮之态,急忙起身见礼道:“赵……先生好。”他唤先生原是出于敬意,不料这称呼勾起赵昔一段心事,倒叫他怔了怔。将心中少年的影子摒退,赵昔一拱手道:“陶二公子的礼,在下不敢当。”陶小公子想起之前在牢房中对他一番轻狂言行,白面包子似的脸一红,讷讷道:“昨日在牢房中对先生无礼,是我目光短浅,先生勿怪。“赵昔听他态度诚恳,也就不多加为难,笑道:“你我萍水相逢,说话随意些也属平常,何来怪罪?”他却不知道这陶小公子虽然生于大富大贵之家,被家人锦衣玉食地娇养大,却对舞刀弄剑一流十分感兴趣。常常羡慕那些话本里的大侠,千里赴约,快意恩仇。只不过一来家人不许,二来他生性懒惰,下不了苦功,所以练武之事总是遥遥无期。方才在山上见到赵昔口头与劫匪一番比试,令诸匪盗心悦诚服,连那女夜叉都向他低头,这不正是他向往的武林高手风范?和从前他遇到的那些武功稍拿得出手就摆架子吹嘘的人全然不同。纵使没有武功,光听他信手拈来人家的招式,便已心潮澎湃。陶小公子想到自己之前在牢狱中的轻浮举动,不由得羞惭不已,脸涨红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