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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匕首刺了过去:“谁!?”君长欢吃痛,手已经被尖锐的匕首划破:“今歌,是我。”殷牧悠转过头去,看到的却是君长欢的脸。月色之下,乌云都被寒风吹得散开了。君长欢那张精致温柔的脸,便悄然浮现在他的眼前。殷牧悠终于知道他下了什么药,呼吸之间都吐出了几分灼热:“长欢,你怎么……在这儿?”“今歌,你怎么浑身都在发烫?”“我……身子不适,你扶我回太傅府。”君长欢一摸他的额头,担心极了:“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是找风自楼要个客房休息下!”殷牧悠脑子混乱一片,只看见君长欢嘴在一张一合,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殷牧悠呼吸都粗重了三分,身体软得不像话,如果不是君长欢扶着他,殷牧悠现在就能倒下去。原来的剧情里,今天中药的人不是君长欢吗!!他还以为君长欢没来寿宴,这件事就直接被蝴蝶了呢,怎么就换成了是他?殷牧悠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身体越来越热了。月色下,君长欢看到了他此时泛红的脸,像是打翻了的泼墨山水。他的喉头滚动了两下,心跳得飞快。“今歌?”“先……找个地方。”君长欢点了点头,小心的扶着他往前方走去。—而这边,詹旭然正打算送苏衍回宫,就听人急忙过来禀告:“大人,属下方才看到君世子扶着慕今歌走了。”“什么?不是找了个好男色的纨绔,怎会被一个君长欢给截走了?”“属下原本打算引诱慕今歌去那边的,可君世子在场,属下实在不好现身……”詹旭然脸色铁青:“哼,算他慕今歌好运!”苏衍笑着的脸逐渐凝重了起来,嫉妒和担忧像是一只小虫,不断的啃食着他的内心。为何此刻陪在太傅身边的人不是他?詹旭然还有事情需要处理,便不宜在此久留,吩咐了宫人几句,便上了另外一辆马车。可他还是仔细的看着苏衍上了马车,才彻底放下了心。四周都有那么多人看着,苏衍根本就无法离开。马车行驶得越快,苏衍的心就越是煎熬万分。“该死!”他低低的吼了一声。若是自己记得没错的话,君长欢可是对太傅有非分之想!等好不容易躲开了詹旭然的耳目,苏衍深吸了一口气:“停车!”李德忠靠近了过来:“陛下,怎么了?”“孤身上的玉佩不见了,应当落在风自楼了。”“哟,那可是愉妃娘娘留给您的,奴这就吩咐人回去找找。”苏衍眼神极冷:“既是母妃留给孤的,就不可假手于人,回去!”李德忠虽然是太傅府的人,平日在苏衍面前最为恭敬,自然不可能违抗他的命令。“诺。”马车又重新驶回了风自楼,苏衍好不容易甩开了那些宫人,凭着气味寻觅起来。他不能以这个模样去见太傅,会吓着太傅的。苏衍变回了幼豹的模样,他一瘸一拐的跑了起来,凭着气味朝远方走去。夜风拍打在他的身上,苏衍心乱如麻。被人护着的感觉是这样好,一旦沾染,瞬间就会上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