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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真颜吗?”“自然见过!当年先帝可总是夸赞呢!”一提到先帝,这两个字仿佛是禁区一般。年长些的人都知道殷牧悠为何得了现在这位置,纷纷表示不屑。苏衍坐在上方,众人的表情他一眼就能看清。他总算是明白了,原来不是太傅结党营私,太傅反倒受了许多鄙夷和耻笑,当初的他真是被蒙蔽了心智,才看不出来这一点。苏衍眉头一皱:“今日是慕老爷子寿辰,尔等是要扰乱寿宴吗?”众人一见小皇帝动了怒,瞬间不敢多嘴了。说来也奇怪,明明太傅总是钳制着小皇帝,可这小皇帝却偏偏维护太傅。詹旭然皱紧了眉头,起身望向苏衍,语言之中多有警告:“陛下也说今日是慕老爷子寿宴,他们说说权当家常罢了,陛下何必动怒?”苏衍瞥了过来,维护殷牧悠之意溢于言表:“正因是寿宴,尔等才更应该管好自己的嘴。”詹旭然脸色铁青,心道不过是个冒牌货,竟呵斥到他头上了。詹旭然和殷牧悠结仇已久,他前头都是虚张声势,真正算计的事情却在后面。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殷牧悠一眼,还作死的把自己的随从支开了,他应该喝了许多酒?那药发作起来慢,不易被人察觉,药效却是一流的。可惜啊,若非殷牧悠手里握着重权,他陡然暴毙会使大周的处境变得更加不好,詹旭然还真想给他下一杯毒/酒。寿宴很快就到了尾声,许多人逐步散场。慕老爷子脸上虽然带着笑容,实际心中却很不是滋味。詹旭然也站起了身:“慕老,我也该和陛下一起离开了。”“今日多谢詹大人和陛下为老夫祝寿。”“哪里话。”寒暄了几句之后,詹旭然便站起身:“陛下身子不好,臣送您回宫。”对詹旭然,苏衍只冷淡的‘嗯’了一声。等苏衍和詹旭然一同走出去之后,二楼一下子清冷了许多。殷牧悠也正准备离开此处,慕老爷子殷切的喊了句:“今歌,什么时候有空,你也回慕家看看?”殷牧悠的脚步一顿:“不必了。”慕老爷子站在原地,眼底含着苦涩:“你的脸,可还有治?”“不想治,不正因为这张脸,我才会被慕家舍弃吗?”舍弃?慕老爷子哑然,完全说不出话反驳。直到殷牧悠离去,慕老爷子才长长的叹了口气。慕舒风心里极不是滋味:“祖父,难道就这么放任他吗?”“是咱们慕家对不住他……”慕老爷子又开始说起今日慕舒风的鲁莽,“舒风,你可是咱们慕家的家主,要顾全大局。今日你也太过针对今歌了,他现在好歹是陛下的太傅!”“祖父,我并非有意,而是他……”“错了就是错了,还在狡辩?好生回家反思去!”饶是殷牧悠再怎么和慕家不来往,他都是慕家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都不懂!他忽然觉得头疼,不知道自己当年的选择对没对。不过现在看来,舒风和今歌比下来,差得真是太远了。有今歌在,可保慕家五十年荣华富贵。不过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了。得了呵斥,慕舒风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