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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云眨着眼睛可怜兮兮看着他:“剑穗。”易雪逢无奈了,道:“好,等我先问问。”他推门而出,很快就再次跑了回来,抓着切云就往外走。“方才怀尘说宁剑尊前去寒淮川前厅商议要事了,肯定要到半夜才回去,我们现在去他住处找一找。”切云立刻欢呼:“好!爹爹最厉害了!”最厉害的爹爹带着傻儿子趁着夜幕偷偷潜入了宁虞的住处。易雪逢从窗户轻轻钻进去,落地时被迎面而来的寒风刮了个踉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易雪逢哆嗦道:“我我我冷冷冷……”切云轻巧落地,从剑身上捧了一抹剑光在掌心,微微照亮周遭。寒淮川早已过冬,就算雨季未去也不该这么冷,但是宁虞的住处像是在雪山之巅,明明窗户门都关着,寒风却不知从哪里呼啸着刮来。易雪逢素来怕冷,刚落地没撑一会就冷得发抖了,手都要僵了。切云忙握着他的手凑上前吹了两口热气,道:“你等我,我马上就找到。”易雪逢脸色苍白地点头。切云将剑光放在桌子上,飞快地在偌大的房间中翻箱倒柜起来。易雪逢实在是冷的受不了,想要出去等着但是双腿已经冷得动都动不了了。他哆嗦着摸了摸掌心,发现依然还残留着些许温度,并未完全冷得像是冰渣子一样。易雪逢眸子有些茫然,盯着桌上剑光半天才终于反应过来。一百多年前他一次重伤后,身体变得极其畏冷,特别是在每月朔日时更是冷得浑身结冰神志丧失。而今日,正好是朔日。当年不光是他,就算是宁虞和秋满溪都一致认为他只是身体经脉受损,所以寻了各种秘法灵药来医治却丝毫用都没有。百年过去,阴差阳错间他才彻底明白,原来受损的是他的神魂。他就算夺舍千万次,受伤的神魂却是无论如何都痊愈不了的。易雪逢挣扎着按着桌子强行让自己站稳,呼出的冷气已是一团白雾。“切……切云……”左找右找都寻不到剑穗的切云气得在原地跺脚,无意中一回头,就瞧见易雪逢像是被一层冰霜围绕,身体已经要站不稳了。切云立刻飞掠过去扶住他:“爹爹!”他一碰到易雪逢的手臂,被彻骨的寒冷激得一个激灵一下。易雪逢艰难道:“先走。”切云扶着他立刻就要走,脸上全是骇然之色:“你这副身体不是林浮玉的吗?为何之前的伤还在身上?”易雪逢不便多做解释,他强撑着走了两步腿弯一软,直接将切云压倒,两人倒作一团狼狈极了。易雪逢呼出一团白雾,喘息着道:“你先将我的灵脉封住……”否则伤势只会越来越重,若是再严重些可能还会浑身结满冰霜,诡异得非常人。宁虞对他的伤势了如指掌,如果倒霉地遇到,他只是看一眼自己指不定就要露馅了。切云对封人灵脉之事十分熟稔,立刻听话的将易雪逢灵脉封住。易雪逢闭着眼睛,轻轻呼出一口气,终于觉得没方才那么冷了。他挣扎着站起来,道:“走。”切云眼泪汪汪:“放心吧爹爹,这一次我一定好好保护你!”他话音刚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