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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君采撷的样,鲜嫩嫩的情色。顺着聂铮的眼神,童延才看清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况,这一瞧,顿时心念电转,几秒钟后开口解释,“我出来那会儿,清洁工正在清洗车库,我不小心踩到水管才被溅了一身。”这是实话,光那一分钟的雨不至于把他淋成这样。只是,没想到这意外居然能派上用场。初夏即至,可天气还是仲春未散的清寒,这样出去跑别弄出点病来。聂铮转开目光,又用眼神点一下地上的袋子,“把上衣换了。”前面还坐着司机和女秘书,不知道聂铮摁了哪,两排座位间隔断玻璃突然升起,那玻璃最初是全透明,倏地又蒙上一层雾似的,严严实实地把后座挡成了一个私密小空间。童延:“……”这什么黑科技。不对,聂铮让他换衣服,童延还记得他演的是什么,更知道他要干什么,笑得格外纯真,“我比牛还壮,真的不用了。”还拍了拍自己不甚结实的胳膊。聂铮:“……”只好扯出另外一个理由,“衣不蔽体。”“……那谢谢了。”童延依然十分乖巧,眨巴眨巴眼睛扯住后领刷地就把上衣脱了,年轻白皙的皮肤就这样光溜溜地暴露在余光中。聂铮下意识地把脸转向窗外。童延没放过聂铮任何一个表情。而此时,聂铮只留给他一个后侧脸。他动作慢悠悠的,俯身从袋子里抽出上衣,摘去吊牌,聂铮还在看窗外,一副非礼勿视的正经样。童延:“……!!”大老爷们相互看个光膀子多平常,心里有点什么才需要对男人非礼勿视。原来好男色还真能遗传啊,就问你邪不邪?于是聂铮再次回过头时看见的就是童延耳朵泛红怔怔出神的模样,只当自己刚才那番作为过犹不及,到底唐突这孩子,很正经的聂先生没说话。而事实是,突然确认了另一种抱大腿姿势,童延被激得热血横流,头都是懵的。车厢里一时安静得有些尴尬。几分钟后,童延回过神,无论如何刷好感度都是头等大事。对聂铮扬起一个明晃晃的笑,“聂先生,很早之前我就在杂志上看过您的名字,我们都特别崇拜您。”聂铮自忖本身起点比人高,现在这点成就完全不值一提,实话实说道:“没什么可崇拜。”童延一副不可思议的样,“怎么没有,您这么年轻有为。”聂铮已经按下玻璃,正襟端坐地看向前方,似有所思,“不年轻,光论年纪,我当得起你叫一声叔叔。”这一年,聂铮三十,比童延整整大一轮。童延生命不息作死不止,在若干年后看到张先八十耄耋娶十八岁妹子的那首诗,念出“与卿颠倒本同庚”,对着聂铮打了个哈哈,下场不用说,自然惨烈。可就连能看懂“与卿颠倒本同庚”都是聂铮教他的,十八岁的童延没文化,杀伤力巨大,很可怕。这次别有用心的“巧遇”带走了S城缠绵半月的阴雨。见面两次也不过萍水相逢,要说对聂铮没半点影响是假的。放晴的第二天,中午出去见了个生意场上的故交,聂铮下午回公司,进电梯,女秘书告知他:“郑总监刚才来过电话,他们部门会议拖着,待会可能迟些上来。”聂铮想到什么,“部门会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