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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闪忽闪的灯光,气氛渲染得十分完美。忽然,门外刮进一阵凉风,吹灭了灯。“啊!”不知道是谁大叫了一声,而后场面开始失控,大家跑的跑,躲的躲,叫的叫。白长歌起身,准备躲到一边,免得被乱跑的人群误伤,谁知刚起身就被重重的推了一把。好痛。这是白长歌无意识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睁开眼时,白长歌发现自己躺在宿舍里,天色没有完全暗下去,说明还未到夜晚。只是这四周过分的安静,再加上之前在教室里听得那些鬼怪神说,白长歌感觉气氛越发诡异了。动了动身子,准备爬起来,白长歌才发现自己的脑袋痛得厉害。摸了摸脑袋,上面磕出了一个大包,手不小心碰到了耳朵,也有些痛。“吱呀~”门被推开了。接着响起了脚步声,轻轻的,慢慢的。带着一片晃晃悠悠的灯光,停在了玄关末处,不再往前走。白长歌盯着那露出来的灯光,拽紧了被子,手心都冒出了汗水。“谁在那?”出声问的下一秒,灯灭了。白长歌不顾疼痛下了床,到玄关时,那人早已不见身影。外面传来了一些脚步声,还有一些细微的交谈声。不多时,张幼景提着食盒出现在了门口,紧随其后的是陈夫子。“长歌,你怎么下床了?”张幼景问道。白长歌摇了摇头,没说话,转身爬回了床上。张幼景放下食盒,点亮了书桌上的灯,陈夫子站在床边看了看白长歌的伤势。而后关切的问道:“除了脑袋上这个大包,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没有。”“那就好,下午大夫来看过了,说是皮外伤,应该很快就会好的。”书桌那边飘来了饭菜的香味,白长歌伸长脖子看了一眼,然后又抬头看了看陈夫子。“饿了?”陈夫子看着白长歌的小动作问道。白长歌点点头。陈夫子笑了两声,说饿了就去吃嘛,又没人拦着你。“可是夫子,你踩我鞋了。”陈夫子干咳两声,尴尬的挪开了脚。在白长歌吃饭时,陈夫子又在身后说了些该注意的事,然后离开了他们的宿舍。陈夫子刚离开白长歌就放下了筷子。“怎么不吃了?”张幼景问道。“头痛。”白长歌说着,伸手摸了摸那个肿起来的大包。刚刚起来吃饭,无非是做给陈夫子看,免得到时候他和离哥哥告状。白长歌起身端起一盏灯走向衣柜,在里面摸索了半天,终于掏出了一包梅干。“吃吗?”白长歌在书桌上打开了纸包。“你怎么还带着零食来了。让夫子知道了肯定是要没收的。”张幼景颇为无奈。白长歌捏起一颗梅子放入嘴里,嘟囔道:“这不是没让他发现。”夜深了,两人陆续上了床。白长歌怎么也睡不着,一直在想站在玄关处的人是谁。翻来覆去许久,白长歌还是决定问一下,“幼景,今天你们来宿舍的时候有没有看见有人路过?”“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