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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帮对方止血。这伤口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剑气激凛之下倒是许多旧有的细小伤口裂了开来。早年征战是叶蒙山不可多得的经历,止血、清理伤口、上药、包扎等等步骤做得是有条不紊。只是愈往下包扎,叶蒙山的脸愈发红得要滴出血来。随着毯子的剥落,那人逐渐现出线条流畅的背部,润白的肤色,吹弹可破的肌肤,显然是常年累月在月下活动的结果。然而美玉有瑕,除开刚刚划开的伤口,那人从左胸到小腹有一道弯曲狭长的痕迹,形如蜈蚣,势如山岭,显见曾被挖开皮rou植入异物。“叶少爷,这是我的人,平日里大夫往来我也不允许他多磨蹭呢。”一语点醒梦中人,叶蒙山抱歉地松开双臂。林将军懒懒接住腻软的躯体,随意将对方如瀑的长发撩到耳后,露出了小巧的银色耳饰。竟是唐门的人。会须上番看成竹,客至从嗔不出迎。叶蒙山自嘲如若对方是女子,必定将之迎入金屋,温柔相待。温润的触感久不退散,叶蒙山下腹一紧,心道,着了魔了。作者有话要说: 天策藏剑号玩的少,武斗且随意看看第3章5-65经过清凉药油的刺激,怀中人有清醒的迹象,随着主人的转动,紧致的腰身微微收紧,映衬着铁甲,显得异常羸弱。“醒了?”林将军半生戎马,上场杀敌毫不留情,此刻吐露的话语却是惊人的宠溺。那唐门戴着鬼面,在烛光映照下的另一边脸斥满刻骨的杀意,五指成爪直取咽喉,右腿提膝攻克中路,长发飘舞,身形俊逸,叶蒙山还未来得及看清林蓦钦如何出手,唐门已被拽住脚踝压倒在地。“若你处于巅峰状态,我们或许还能一战,可你现在身陷囹圄,处处受制,拿什么和我拼命?”唐门屏息,倒是意外的安静。不待片刻蓄好力气,又是一番缠斗。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毒性发作,唐门痛苦地蜷在地上,不住翻滚。林摹钦冷眼看着对方在自己身上不断抓挠、啃噬,星月之下,血水显得异常妖冶。叶蒙山看得眼眶发红,撕下衣料揉作一团打算让唐门咬住,不想一柄铁骨伞拦在面前,林将军的表情冻如寒冰,“我来。”便见他褪下铁甲,挽起长袖,将自己的胳膊送到了对方嘴里。“将军何苦如此?”林蓦钦单手制住唐门双腕,眸色深邃宛坠墨池。“知道怎么让一棵竹子彻底死去么?”叶蒙山有点懵,不自觉道,“怎么弄?”“弃之竹鞭,填之以盐,或六十年一易根,而根必生花,生花必结实,结实必枯死。”屋外夜色融融,宅中凉风习习,通报的小兵久去不回,林将军揽起浑身是汗的唐门往房内走去,“房屋简陋,叶少爷委屈了。”“哪里,是叶某叨扰了。”林将军大步离去,叶蒙山转了一圈,眼角瞥见厅角的陶瓷博山香炉,方才明白踏入房间时,那种怪异感觉从何而来。世人皆传苗疆蛊毒极尽险恶,轻者呕吐胀泻,重者癫乱至死。香炉中竟然躺着三粒豆状大小的香丸,叶蒙山音律不通,药理倒有小成,捻开丸子,一条细瘦的虫子展开身躯弹跳出来。剑光流转,蛊虫在剑气所荡下化为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