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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症结吗。作孽了。陈家桦每天都会视jianian@今天的小狐狸依然十分可爱。秦覃大多都是转发,配个大拇指或者小心心,十分僵尸。直到这晚,才终于有了第一条原创微博:“小狐狸最近拍的剧,都不合适他[心碎][心碎]。”陈家桦滑到这条时,心咯噔了一下。呆滞良晌,他拨了一通电话:“喂,是杜导吗?嗯,我是陈家桦。我听说,您在筹拍一部片子,讲医生军人在西非对抗埃博拉病毒的。那,我直说好了,我希望里面医生的角色,您能考虑一下我。是的,我明天在渝通会所订了一桌……”等电话挂断,陈家桦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害怕,秦覃连演员陈家桦也不喜欢了。他知道,医生的角色很适合自己,演好了,冲奖没问题。但他也知道,这个机会,本不该轮到他。或许伍庆明说得对,道德要求,对他们这种人来说,真是没意思极了。陈家桦摔开手机,把自己闷头在被子里,难得当了回鸵鸟:“走一步算一步吧。”不快的陈家桦,自然没有看到@今天的小狐狸依然十分可爱的第二条秒删原创微博:一张倒地哭泣的图。配文:小狐狸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哦,还有假装手滑点赞后又取消的文章——“惊!童星安相宜的素颜丑态大曝光!”21.没有人教过陈家桦关于性的道德观。伍庆薇性急,和野男人在家里交媾。青春期的陈家桦碰见了,也只会坦然越过赤裸的母亲,漠视男女吸毒后佻薄的邀请。该教的母亲,没教,更别说便宜舅舅了。拨通电话的第二天,在渝通吃过饭后,陈家桦收下房卡,和杜导去了酒店。整个过程里,他清醒而又浑噩。他清醒地知道,一个器官的勃起与颓唐,可以换取他想要的。交换是等价的,这是伍庆薇唯一教过他的道理。他又浑噩。房门关上后,导演去洗澡了。陈家桦坐在床前,想了很多,其实也不多,到底还是一个秦覃。陈家桦记得,当初伍庆明带他外出试戏,归来时,他趁伍庆明与物管交谈的间隙,一股气跑到秦覃家。站在秦家院子前,陈家桦问自己:为什么要跑来这?他有预感,这个问题,将会费解一生。秦家的院子,即便主人不在,从规整的铁饼、单双杠到惺忪的多rou盘和猫爬架,也能看出,主人是一个直白又温柔的人。“喵。”竖毛挺尾,三花防备着入侵者,却在进一步威胁时,咣铛又摔了,非常英雄气短。陈家桦蹲下游移,按记忆中秦覃的样子,轻轻托起三花。“喵?”三花像是发觉了和主人相似的温柔,转头舔舐对方因紧张而发抖的手指。三花的毛沾了泥,像个泥“杨过”。陈家桦捻水替它捋了捋,又在院子储物柜里找毛巾,却只瞧见换洗用的运动服。突然,来人了:“勤勤,是你在外面吗?”陈家桦一惊,仓卒离开,回到自己房间后,才知道自己作了贼,顺走了一件背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作贼的背德感,就在当晚,陈家桦自渎了。背心虚套在他的性器上,像在吞吐他的欲望。纤维的质感,是粗糙的,磨过了敏感的guitou,烫过了胸口。高潮过后,陈家桦一拉手上的黏液,尽数抹在背心上,如同抹在了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