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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有什么异议?”被称为秦伯的人,双膝发出碎裂的声响,已经陷入地里一寸,全身发抖牙齿咬得出血。魔修向来推崇修为高的人,万俟绝有这等实力他还有什么好反对的。秦伯终是艰难地开口:“属下,并无异议……”简守醒来后唤了一声“枯”,可惜并没有人应他,喉咙里干涩得像是在冒火,他只好自己爬起来去拿水喝。起身的动作牵动了左肩的伤,还牵动了脚踝上的锁链,简守伸手握住它想要将其震碎,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的修为都被桎梏了。他嗤笑一声,觉得这情形还真是该死的相似,凉凉的锁面贴在皮肤上,冰冷得刺骨。于是就这么枯坐着,从天明到夜幕,毫无生机的发丝垂在脚踝处盘绕在铁链上,单薄的里衣下是衰败的躯体,他越发觉得累。陨突然从房中现身,简守抬眼:“枯?”那人不说话,简守就又这么看了几秒,然后道:“啊,你不是枯,那你是谁?又是谁的人?”陨却并没有回答他的提问,直言道:“我希望你能劝枯离开勿肆阁。”简守的指尖摆弄着一缕发尾:“他既成了我的狗,又何谈在我落难时离开?”陨觉得愤怒,张口就说:“如今大局已定你又何必苦苦挣扎,我胞弟若是主动离开勿肆阁,万俟绝也必定不会为难他。”捏着发尾的指尖一顿,简守讽刺地扯起嘴角:“你是万俟绝的人,枯知道你的存在吗?”陨皱眉:“知道如何,枯待你如何,你应当心知肚明。”“嗯,知道,他很好地瞒住了我。”“你!”陨握起拳头,枯不愿离开简守,而简守又不愿意放过枯?简守看着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向他招招手:“帮我递杯水吧,我就让他离开。”不忠诚的狗又何必留在身边呢?陨感到诧异,将信将疑地为其递了一杯凉透了的茶水。杯中见底,茶水一滴不剩,简守的指尖在杯口处来回磨蹭。原来这幕戏不只是他一人再演,活在里面的每个人都是戏子。他骗了他,他信了他,他负了他,谁也不欠谁。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赶上了白□□人节~第81章魔修的鼎炉晚来的春雨绵绵不绝,落到房檐上落到泥土上落到枝丫上,谱出了一首淅淅沥沥的曲子。简守在床榻之上枯坐了三天三夜,双肩下垂成脆弱的弧度,他昏昏欲睡却始终无法入眠,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上纵横了血丝。左肩的血窟窿已经不再渗血,倒是开始发炎流脓了。轻轻一动,就是彻骨的疼痛,肩上的骨头也必定是碎掉了,简守现在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枯潜进来的时候看见简守正在出神。男人穿着纯白而单薄的里衣,肩头处是一片干涸的血红,几乎是在一瞬间,枯的眼眶就变得通红了。但最让枯感到难过心疼的还是简守糟糕的精神状态。他虚虚地靠在床辕勉强硬撑着,苍白的侧脸精致的五官下颚微微内含,有细碎的发丝挡在他眼前,让枯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他唤他:“主上。”他还想朝他走过去。却被突然喝止住,他让他:“不要过来!”枯陡然停下的脚步被无措地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