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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鲛……?”小孩缩成小小的一团睡在床铺靠墙的那边,一听见动静便惊醒了,感觉到南尘的气息便一下扑了上去,“南尘哥哥,昨天你去哪里了,来人砸了东西,他,他还带走了另外一个大哥哥……!”软软的声音带着点儿委屈的哭腔,他顿时心疼地抱住小孩拍了拍背,“别急,我都知道了。”小鲛一直生活在偏僻的山村,说是与世隔绝也不为过,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只能在纨绔跟青衣少年杠上时趁乱逃出,慌乱地找南尘。“没事,没事了。”他轻声安抚了一会儿小孩,又带人下去买了些小孩喜欢的东西做早饭,才算安定下来。按照小鲛的描述,他去茶馆找人打听了一下,得知那个纨绔是襄陵城城主最小的儿子,名为严嘉途。虽非正室所出,却是那城主最得宠的一房姨娘的孩子,且是他年近五旬时的老来子,自是溺爱无比,从名字便可见一斑。可惜他爹给他取了个好名字,期望他能勤学奋进,将来有个好前途,也好给家族增光。他却仗着祖上荫蔽,爹娘宠爱,从小好吃懒做,毫无上进之心。气跑了六个教书先生,又懈怠练武,于是便文不成武不就。小些时候还好,留恋那些花鸟市场,整日走鸡斗狗的;长大了些知人事了,便开始日日流连花街倌馆儿,一月才回家几日。这样日日浪荡,自然出事了,后来不知是弄大了哪个红院清倌的肚子,那姑娘楚楚可怜地要严公子负责,说他是自己的第一位恩客,肚子里的可是襄陵城严家的长孙。这严公子一听便心动了,再看那女子低头抿嘴无限娇羞的模样,便闹着要娶那个女子过门。严家在襄陵城可算是世家大族,幺儿在外面弄大了一个青楼女子的肚子,将人置做外室也就罢了,居然一时昏头要娶人进门,这怎能像话,简直荒唐!严父,也就是襄陵城城主,一怒之下告诉他这个女子绝对不可能成为他们严家的儿媳,不然便是给家族蒙羞!那严公子本是一时新鲜,被严父这么一阻挠,少年的逆反心理被激起,变得一定要抗争到底,坚决要娶那女子进门,连作妾都不肯!严父虽被这个逆子气得头疼,作为城主却还是老辣的,知道这个情况下不能硬碰硬,便派人去查那个女子的身世来历。这一查便发现了些端倪,顺着摸下去才知那女子根本不是什么清倌,还给鮻父做过填房,腹中孩儿也并非严家血脉。严公子原是不信的,那女子长相也是数一数二的清纯娇美,一直护到那女子生下孩子来,他一看是男孩,那时他才十六,年少得子,欣喜若狂,不顾女子阻拦直接给抱到严父面前去了。没想到一进家门,严家主母正端端坐在正堂等着他,严父坐在另一边冷冷地看着他怀中的婴儿。姜还是老的辣,严家主母这种后宅之事见得多了,一见那跟来的女子虽长相清纯,却眼生细纹,满眼风尘,便知不是严公子口中的什么清倌儿,还怕是熟悉严公子秉性的有心人故意设计的,以此败坏严家名声。她冷笑一声,一挥手让身后的嬷嬷去抱了孩子过来,银针雪亮,襁褓中的婴儿“哇”的一声大哭出来,一滴殷虹的血珠子滴在碗中的水里。接着不由分说便依葫芦画瓢地扎了严公子一针,他“哎哟”一声,定睛一看,那两滴血竟是不相融的!嬷嬷将碗端到了夫人和老爷面前